“嗯。”陆宜洲说,“钱走我的账,不叫你吃亏。”
“休要瞧不起人,我现在可比大部分人阔绰。”
“是,芝娘早已今非昔比。”
陆宜洲侧身支肘撑着脑袋,目光凝在她脸上,欲言又止。
“不妥吗?”虞兰芝抬眸,夫妻俩四目相对。
“没有。我在想关于你的事。”
“我?”虞兰芝指了指鼻尖,“我有什么事让您老如此操心?”
陆宜洲叹息,翻过身平躺。
虞兰芝踢他一脚,“故弄玄虚。”
陆宜洲扭过头,深深望着她好一会儿。
“芝娘,倘若我有一些疑惑,仅仅是想知道你的想法。”他微微抿唇,“我想了解你。并非是要干预什么。”
虞兰芝轻轻眨了下眼睛,“问吧。我没那么脆弱。”
“骗人,你总把我往坏处想。”
“那是你本来就坏。”
陆宜洲急了,“你又骗人,上次不是还说我好,肯定我对你的好。”
“
我的意思是以前,以前你本来就坏,现在却是个好郎君。”虞兰芝伸手摸摸他的脸,把他摸得安静了,“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。自从成亲,你待我越来越好。我只看将来,相信将来你定会待我更好。”
陆宜洲攥着她的手,放在唇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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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待你一直都好。从未讨厌过你,吵架那会儿……全都是装的。”他说,喉结轻轻滚动,干咽了一下,“可你讨厌我却是真的……”
虞兰芝小脸一板,“婚都成了,你不是要跟我翻旧账吧?那咱俩可是不分胜负。”
她破事多,他也不见得干净,彼此半斤八两。
什么锅配什么盖,要不怎么凑一块儿?
谁没个年少无知!
“你瞧瞧,我才不过解释一句,你就扯那么多,你总是凶我。”陆宜洲闷声道。
“哼。”
睡着前虞兰芝也没能知道陆宜洲想问什么,她咕哝一声翻过身,身后的人立刻贴过来,隔着锦被将她抱在怀里。
芝娘喜欢他的身体但不喜欢频繁敦伦,两个人在需求上有着耐力和体力的悬殊,好在陆宜洲大多时候都能很好地克制自己。
当她真的累了,他就不打扰她。
陆宜洲微微收紧手臂,默默望着漆黑的帐子。
用身体吸引来的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开心。
等他老了,不行了,不知她还会不会在意他?
那么久远的事陆宜洲想了一下就立刻忽略,被他忽略的事还有很多,只要不再提就不会再想起,反正芝娘是他的,永远都是。
新婚休沐的最后一日,陆宜洲天不亮起身,掖掖被角把虞兰芝裹严实,“晚膳前我一定回来,陪你去看内书房的兰花,一共二十缸,像你一样香呢。你要是等不及就先过去,看上哪个尽管搬走哪个。”
内书房的人自会尽心服侍她。
虞兰芝睡眼惺忪,迷迷糊糊“嗯”了声,嘀咕道:“你就不怕我全给你搬走……”
他亲了亲她额头,“连我都是你的,我会怕什么。”
……
考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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