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道坏就坏了呗,你把我娶回家不就成。
“四郎?”她回过神,沈舟辞已经走出数十步,眨眼把她甩出十万八千里。
他就这么走了?
她口干舌燥说那么多话就这么
被无视了?
谢兰稚通红的脸颊登时煞白煞白的。
只要能甩掉啰嗦的谢兰稚,沈舟辞压根就不在意往哪个方向走,走着走着赫然发现来到了前院的楼廊。
他站在廊上俯瞰脚下的人。
小两口旁若无人牵着手,又飞快松开,恐教人看了去。
陆宜洲来接虞兰芝归家。
沈舟辞冷笑,讨厌这对狗男女。
他再也不想看见他们。
却发现总有千丝万缕斩不断,总会时不时遇见。
倘若……陆宜洲死了就好了。
这个想法令沈舟辞如坠冰窟。
胆之大不禁打了个寒噤。
可是很诱人……
倘或陆宜洲意外身亡,姑父父母定然舍不得芝妹妹守寡一生,那么嫁给他便是最好的选择。
娶一个寡妇,他总配了吧?
倘若她不愿,他会逼她愿意的。
……
难得出趟门,小两口干脆不回府,先逛西市再去东市的福仙楼。
一路上虞兰芝喋喋不休讲述自己的外曾祖母和阿娘。
陆宜洲安静地听。
“等以后我可不可以每个月回娘家一次?”虞兰芝双手紧张地按着膝盖。
陆宜洲欺身亲了她脸颊一口,“嗯。”
“但是不能过夜,不是,是少过夜行不?”他问。
允她每个月回娘家已经十分大度,若是过夜就真说不过去的。便是陆宜洲同意,虞兰芝也不敢。
她不顾陆宜洲体面还得顾自己名声呢!
这个世道有夫之妇时不时在外面过夜得遭多大非议,万一有了身子就更说不清。
光是被戳脊梁骨就能戳死。
陆宜洲眼神一凝,“生气了吗?芝娘……”
虞兰芝抬眸,诧异道:“为何要生气?”
陆宜洲没回反问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虞兰芝:“我今天见到了骁哥儿,小小的奶香奶香,我在想我什么时候也生一个小娃娃。”
陆宜洲的脸发烫,纠正道:“是我们。”
虞兰芝面色一红,唯恐他想歪,“今晚不行,说好的。”
说好两晚就两晚。
陆宜洲点点头:“嗯,我听你的。”
虞兰芝在心里想:再炖些药膳和陆宜洲一起吃,保管补。
主要是敦伦实在太舒服,原本她是不想的,自从被他引着“做坏事”,多了她也食髓知味。
那就多补补。
这样想着,她主动坐在他怀里,其实简单的肢体接触她也很满足,并不一定非要激烈云雨。
陆宜洲笑了笑,扯下马车窗口的纤薄竹帘,像抱小孩子一样将她抱成了小小一团。
“我们今天吃八宝葫芦鸭和樱桃肉可好?”虞兰芝掰着手指回忆福仙楼的美食。
“行,都依你。”
虞兰芝便笑了,眉眼弯弯,环着他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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