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兰芝心动,点头应下。
芙蓉湖属于宝通寺,寺庙惯以步幛圈地接待贵客,提醒附近游玩的人回避。
陆宜洲掀起窗帘一角,吩咐高择:“宝通寺,你去打点下。”
言简意赅。
高择领命催马先行一步,眨眼拉开数丈距离,变成一个小黑点,消失。
年轻人抱在一处情难自抑,难免失控。
虞兰芝身如炭火一般,也不知谁先主动的,反应过来时,口中鼻腔已填满了陆宜洲的气息。
他亲昵起来总是充满了攻击性,以侵-入的方式宣布主导地位。
知了事的郎君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克制,每天都克制,就连在梦里也不敢对她放肆,总怕她记恨他。
多日不见再度亲密,回忆如潮,熟悉的旖旎寸寸复苏,陆宜洲情兴如火,不得不中途停下,喘息须臾,重新吻住她。
如此反复,倒是折腾坏了芝娘。
她无力地挂在他身上。
“好妹妹,再给我一次,好不好,我发誓只用你喜欢的方式……”
她喜欢的方式?
触目惊心的画面铺天盖地闪现,虞兰芝打个激灵。
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喜欢那样。
陆宜洲的眼角泛红,眸中似有潋滟水光,哀求的,可怜的。
怀中陡然一凉,佳人离开了他。
虞兰芝退回对面的位置,特特拉开与他的距离。
宛如烈烈燃烧的火堆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陆宜洲很委屈,不敢说,却也不再刻意遮掩。
虞兰芝一眨不眨望着小陆宜洲。
他一眨不眨凝视她的小脸。
“你为何总这样?”静默片刻,她说,“一刻也不消停,总是直挺挺的,以前的你不是这样。”
陆宜洲面无表情道:“以前也这样,我不让你发现。”
“现在为何不藏着掖着?”
“现在动不动就拥抱,怎么藏,藏哪儿?”
“……”
所以就破罐子破摔了。
虞兰芝慢吞吞别开脸,不想与他对视。
陆宜洲闭目,深呼吸,转移注意力,内心平静,那里也平静了。
缠绵戛然而止,余下说不出的落寞。
安静的车厢仅剩窗外轮毂声声。
车厢内,虞兰芝靠着车围子抱膝而坐,觑了陆宜洲一眼。
他眉心微蹙,神色颓败,嘴角的小梨涡也没了。
“我们尚未拜堂,就算已经犯过错,也不是再犯的理由。”她盯住裙上的刺绣,“况且,我也不想再吃药。”
药?
“是药三分毒,避子药也是药。”
“我给你吃的绝对无毒。我发誓!”陆宜洲抬眸,湛然雪亮,“不信我吃给你看!”
天知道他有多疼她,便是再如何忍耐不住,也不至于糟-蹋她的身子骨。
“果真?”
陆宜洲用力点点头。苍天可鉴。
虞兰芝松了口气,心底的一个死结徐徐打开。
不痛了。
陆宜洲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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