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话时的眼睛明亮如星辰,让她有一瞬茫然。
虞兰芝移开视线,道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陆宜洲欺身,亲了她一口。
她抹嘴巴,“你好烦。”
他又用力嘬一口她的唇,“你好香。”
虞兰芝伸出那只穿着连珠对燕纹绣鞋的右脚用力踩在他的靴面上。
陆宜洲就想起了她纤足抵在他胸膛的模样。
小娘子的足白雪一般,可爱可怜。
他猛然捉住她,两手捏她的粉腮,“且等着,成亲以后,再这么欺负我,就让你一面叫我的名字一面哭。”
虞兰芝:“……”
这里是虞府,两人并不敢纠缠拉扯,只贴近了几息就迅速分开,陆宜洲唇角上扬,“走了。”
“快滚。”
他笑着大步流星离开。
所谓“下回”不过是客套,他竟真顺杆而下,今天不是还有半天?
虞兰芝拧着眉,复又缓缓舒展。今日的她,很没有道理,见谁都吹毛求疵,眼不是眼,鼻子不是鼻子的。
陆宜洲并未得罪她。
她只是阴暗心理发作,见不得梁元序五月份说要对她负责,九月份就有了新欢,不对,那么熟稔根本不像新欢,怕是认识许久许久吧……
所以她是因为这个愤怒,对不对?
一定是因为这个生气的。
意难平的好像不是没有人心悦她,而是没有人拿她认真过。
她是一碗酸甜可口的梅子汤,好喝,喜欢,却也可以被任何一碗桂花牛乳山药羹替代。
沈舟辞如此,梁元序也如此,希望陆宜洲比他们多长情一些,亲情友情都可以。
虞兰芝参透现状,急忙返回小跨院,净面净手,卸下钗环睡了一觉。
再醒来,脑袋清明许多,带着婢女在院子里玩耍。
雅伦教她扎马步,她记得很认真。
雅伦:“天下门派不知凡几,基本功无一不从扎马步练起。娘子您的底子特别好,肢体灵巧异于普通小娘子,一旦练出来,莫说应对一名魁梧大汉,便是……”
“便是两名大汉
也打不过我,是吗?”
“那倒不至于……”雅伦干笑,“但肯定捉不住您。”
“人生在世当以自身安危为重,犯不着逞凶斗狠,打不过就跑,奴婢要把一身逃跑的本领教给您。”
“……”虞兰芝,“也行吧。”
实用就行。
能逃走的事干嘛还要打架……
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几个年纪小的丫头过来围观,跟着摆马步姿势,年纪大的不大热衷,虞兰芝也不强求。
毕竟婢女每天还有自己的分内之事,让她们学武,活儿谁来做谁来操心。
反正她就在院中练,谁爱学学,爱看看,只讲你情我愿,随意。
马步一练腿二练内功,内功聚气、养气,奥妙无穷。
真要说起,怕是得花个三天三夜才说得清。
不需要那样。
那不是五娘子的需求。她要的是强身健体,关键时刻有自保的能力。雅伦一身所学足矣。
半个时辰后虞兰芝汗湿小衣,筋骨酸爽。
说不出的畅快淋漓。
先前莫名其妙的难过随着额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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