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教训足矣,她没傻到继续打肿脸充胖子。
“也不是非要你请的。”陆宜洲小声嘀咕,腆着脸笑道,“你可以亲我,亲我,什么要求都答应你。”
虞兰芝冷笑,做梦,谁知脱口而出的话竟是,“你若是乖乖的,只让我亲,也不是不行。”
陆宜洲的耳朵肉眼可见蹿红,红透,欲滴,支支吾吾道:“你说的‘乖’具体要怎么乖?”
“不准困住我,不准让我呼吸困难,更不准把舌尖渡过来。”
原来她不是讨厌与他唇舌亲密,只是讨厌拿不到主导权。
当有绝对的主导权,她就会感到安全,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。
“好。”
许久之后,陆宜洲回应。
虞兰芝心跳如雷,心虚不已,觑着他的唇,又觑向他眉眼,确定他没有攻击性,就带着七分新奇,三分渴求贴向他。
小鼻尖顶上了他高挺硬朗的鼻梁。
“我说,你能不能歪下头,对,像这样,歪着头调整角度。”
“我本来就是准备歪头。”
陆宜洲哼笑一声,下一瞬,比她柔软的唇更先贴过来的是女儿家的香气。
她真的好香。
似世上最歹毒的催生情愫之药,将他围困,踩在脚下折磨,年轻的他,常常一靠近,一嗅到就立即觉醒。
他在她这里,从来都是狼狈的,可怜又可笑,急色又卑鄙。
陆宜洲微微垂下眼帘,努力克制,不让自己吓到她。
承受着甜蜜的折磨。
她只会蹭来蹭去,浅浅尝一下他下嘴唇,又尝尝上嘴唇,煎熬着,一点一点摧残着他摇摇欲坠的意志力。
陆宜洲扭过头,急促呼吸,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。
虞兰芝擦擦嘴,“好了,我亲完了。”
实则有了更感兴趣的。
“你真快。”陆宜洲双目微朦,含着一抹水光,有点呆。
虞兰芝眼神直勾勾的。
陆宜洲顺着她发直的视线看去……脑中咻——炸开了。
“你最好别?”他微微眯起眼。
虞兰芝面似火烧,“谁稀罕。”
陆宜洲:“……”
“你把我什么都看过,凭何我就不能!”她不服。
“那也不行。”陆宜洲坚定拒绝,“除非去画舫,在那边,随便看。”
去了画舫会有什么结果,不言而喻。
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闪入脑海。
虞兰芝汗如雨下,瞬间拉开与他的距离,“你做梦。”
陆宜洲的呼吸渐渐平稳,扫了扫衣袖,笑道:“你又不是真心想与它玩,何必招惹它呢。”
“无耻。”
虞兰芝手忙脚乱站起身,在陆宜洲嘲笑的目光下逃之夭夭。
“芝娘。”
她充耳不闻,步伐轻盈,逃跑时的裙裾像一朵盛开的芙蓉。
陆宜洲轻抚嘴唇,满目温柔。
那日,陆宜洲面不改色辞别岳父,返回大理寺。
虞侍郎又见了沈舟辞,这孩子越发出息,在濛洲入股的几条海船大赚数十倍,脑袋瓜非常灵。
有那么一瞬间,脑袋里闪过要是有三个女儿就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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