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芝娘。”陆宜洲惴惴坐在她对面。
莫非……她怕他婚后报复,所以才按下不表?
“成品不太理想。”虞兰芝把香囊推到他手边,“我已经尽力,你要是不喜欢,就让婢女重新做一个,权当我做的,咱俩不说,谁也不知。”
蓝白相间的绣品,看得出她花了心思,努力美化过。
“挺好看的。”他说,“我不缺香囊,不需要别人做。”
陆宜洲从未见过如此丑陋的绣品,握在手里,紧了松,松了紧。
虞兰芝望着他。
他笑意渐敛。
良久,才在她的目光下,改口:“是能接受的那种丑……”
“那,你敢戴在身上吗?”
陆宜洲面色微变,梗着脖子道:“戴的。”
“我自己都不敢。”虞兰芝又掏出一只做工明显精致的,“这是我婢女做的,代表我,要不……你凑合凑合?”
陆宜洲没接,低头在腰间捣鼓几下,挂好了虞兰芝亲手做的。
“是不太好看,比专业绣娘差很多。可是我的妻子又不是绣娘,也不靠女红吃饭,能做一只完整的香囊,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自从知了事,他仿佛开了窍,在哄着她的时候尽量说一些中听的。
果然虞兰芝充满防备的眉眼松开。
“不是绣娘也不靠女红吃饭”极大地取悦了她。
竹帘外,田妈妈倚老卖老,不把站在门口的婢女当回事,偷偷瞄了一眼室内。
茶室小两口从对桌而坐变成了姑爷坐在五娘子身边,两人垂着头,不知在讲什么,姑爷柔声细语,极是温存,五娘时不时抬眼看看他。
真个儿蜜里调油。
田妈妈眉开眼笑离开。
室内,陆宜洲道:“你帮冯太后不是什么大事,陈太后诸事不顺,根本没空找冯太后麻烦取乐。”
虞兰芝:“我阿爹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可也不能来往甚密,平白让陈太后记下。”
虞兰芝点点头,“我只是觉得她不是坏人。”
说到这里,帘子外偷窥的仆妇已然离开。
陆宜洲这才小心翼翼把虞兰芝抱进怀里,“芝娘,我每天都在想你。”
熟悉的气息,刻骨铭心的肉-体与香味,幻化成了诱惑的渊海。虞兰芝伏在他怀中,身体与灵魂不断对抗。
“陆宜洲。”她说,“你欺负我,我就当是被狗咬了。”
陆宜洲:“……嗯。”
“你在床上的表现特别差,真的很差劲。”
他神色微变,温柔凝在脸上,身体僵硬。
“急成那样,我还以为你多有手段。知道我为啥一直哭不?因为疼,因为体验糟透了!”她说,“你真的很让我失望,没想到你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郎君。”
一口气说完,淋漓尽致,心底郁气彻底疏通,大仇得报的愉悦冉冉升腾。
她满足地环住了他,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。
陆宜洲像被定住了,眉眼都往下耷拉。
良久,才轻轻道:“你撒谎,你才是真的差劲。”
“虞兰芝技术差,人品更差。”
虞兰芝才展开一丝的愉悦陡然僵在脸上,推开他,咬牙。
“什么都不会,连接吻都是我教你的。在床上只想着自己,自己舒服就行,一点也不管我。不仅技术不行,体力更烂,三两下就瘫倒。”
陆宜洲直勾勾盯住她。
“心里想要拥抱我,嘴巴却不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