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兰芝吃了一块入口即化的点心,兀自回小跨院休息。
直到晚膳才见到阿爹阿娘,一家三口温馨且安静地用饭。
没有人会想到陆宜洲对她做的事。
连怀疑都不会。
终日下来,唯有秋蝉和春樱噤若寒蝉,尚不曾多问一句。
主仆三人恍恍惚惚回去,虞兰芝不想沐浴,她们就只服侍她简单擦洗。
当喜鹊缠枝纹的帷帐落下,形成一方小小的安全的天地,虞兰芝才轻轻松下紧绷的身体,拥紧自己的竹夫人。
比起怨陆宜洲,她更怨自己。
也不是没怀疑过陆宜洲,譬如给她下了什么拍花子专用的听话药水,所以……才不受控制的吧?
怎能如此无法自控……
明明一开始是痛的,她不愿意,被他按着摆布了几下,她神情扭曲,一瞬不瞬瞪着他正在做的事,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接纳。
那是一种近乎残忍的突破与冒犯,完全不可能契合的差距,在他强势的攻击下硬生生融合。
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没有太多痛苦,只想要他再过分一点,又惧怕他的来势汹汹。
她委屈,她想哭,想不通一向哄着她让着她的陆宜洲为何突然这样,舍得她流血。
可是太舒服了,她在恐惧与混乱中臣服。
也在懵懂与好奇间蜕变。
下半夜,他与她就没分开过,抵死相拥,不用说话,只有喘息,四目纠缠,只是这么简单的对视,她就被烫了,周身冒热气,山海倒灌,天崩地裂。
忘记反抗,柔弱的身子在欲的深渊里颠颠荡荡。
他试着离开,检查她有没有受伤,她立刻不满,难受地扭着,他会意,扑过来疯狂……
就连上药时,她也情难自抑。
陆宜洲俯身,一眨不眨观察她的表情,渐渐领悟,呢喃道:“就这么喜欢么……连我的手指也喜欢,你还不承认喜欢我……”
虞兰芝愤然睁开双目,把怀里的竹夫人想象成陆宜洲,重重踩了两脚,锤了两拳,丢出帐外,“去死吧。”
他做梦!
永远都不会,她要永远讨厌他。
晨起,秋蝉默默拾走变形严重的竹夫人,好几处竹片生生裂成了两半。
婢女鱼贯迈进与内室相连的净房,服侍虞兰芝洗漱。
穿上青色的官服,望着镜子里白里透着粉的清丽美人,虞兰芝怔怔。
情到浓处,陆宜洲不停地嗫嚅着“芝娘好美”,但她不知他夸的究竟是上面还是下面。
虞兰芝一脚踏进公署,大小事务迎面扑来,忙碌的人根本无暇胡思乱想,唯余克己奉公。
从前,在陆家的小山棠梨园见到仙鹤和小鹿,就能开心半晌,而今廪牲署的大小数十种飞禽走兽,更令人目不暇接。
每当郊社署与廪牲署有公文交割,虞兰芝必定义不容辞前往。
落在姚署令眼里,新来的虞掌固懂事、积极。
裴掌固和季掌固嫌畜生多的地方腌臜,最是瞧不上廪牲署,巴不得什么都推给虞兰芝,断不会与她争抢差事。
阴错阳差下,各方成就虞兰芝的探索欲。
好奇心旺盛的小娘子,不仅好奇陆宜洲的身体和体香,湿润的吻,温暖的手指,也好奇飞禽走兽。
当她接二连三探望那头熊,那只老虎,盎然的兴趣自然而然减淡,不过尔尔。
所以,总有一天,她也能克服陆宜洲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