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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宜洲:“怎么不说话?”

“我在想,”虞兰芝说,“你莫不是真的看上了我?”

陆宜洲哼了声,“整天就知道情情爱爱。我只是听长辈的话,每个人都应该听长辈的话,可不像你,终日阳奉阴违。”

他白净的脸在春光里越来越红,红潮蔓延进衣领深处。

背对他的虞兰芝,什么都不知道。

虞兰芝垂眸,她才不是脑子里只有情情爱爱的人,不过她的所作所为,确实让人误会。

忧愁爬上心头。

盯紧了他勒紧缰绳而绷起的手背,一道新鲜伤痕,看上去伤的不轻。

“你的手?”五天前还好好的。

“不小心刮的。”

“怎么刮的?”

“你让我伤心,我气得从假山上滚了下去。”

虞兰芝呵了一声,道:“骗子。”

冷不丁余光一闪,她的注意力被路边的土狗吸引。

不由睁大眼。

陆宜洲捏着她的小脸,转向正前方,她又侧过去。

“你干嘛?”虞兰芝拧眉。

“你在看什么?”

“看狗,你没看见吗?”

“狗有什么好看的。”陆宜洲冷汗涔涔。

果然不出他所料,虞兰芝脱口而出:“你没发现它们背对背粘在了一起,好奇怪。”

正常的狗撞上马儿早散开,那两只转着圈儿也不分开,仿佛被黏住,还是马儿为它们让路。

陆宜洲尴尬道:“狗的事,你少管。”

第35章 第35章已经点着了。你得负责灭……

准女婿把闺女在门口“掳走”这种事,可大可小,全在人心。

非要搬出伦理教条,男女之大防理论三天三夜的话,此举就是轻佻了,长辈得站出来批评陆宜洲。

然而礼法外不外乎人情,同一件事在不同情况下,不同的人来做,则有不同的理解。

当准女婿拥有岳父岳母的绝对信任,两家关系相当融洽,那“掳走”就不过是小两口的情-趣,说起来,旁人也只会笑着打趣两句,不值得小题大做。

虞二夫人听完春樱的禀报,笑骂了句“年轻人轻狂”,任由他们去了。不过到底是娘亲,她叮嘱仆婢备好车马,沿途跟过去,守在长楸街附近也行,万一娘子累了好乘车回来。

春樱领命退下。

那边厢的小两口已骑马漫无目的走到了牡丹桥,桥畔垂柳占芳春,小鸟成双成对,蹲在枝头唱着婉转小曲,桥下的鸳鸯也成对。

虞兰芝渐渐回过味。

她在自己家门口被人强掳了。

掳她之人正悠然自得拥着她踏春。

“我渴了。”她说。

陆宜洲解下水囊递给她,“喝吧,大小姐。”

虞兰芝喝了两口递给他。

“芝娘。”

“嗯?”

陆宜洲:“你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。”

男人怎么都喜欢问这个,辞表哥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。

所以说,男人其实比女人更敏感,察觉幽微变化的能力并不弱。

“我没有变,我始终如一,不忘初心。”虞兰芝说,“如果你觉得变了,那是因为你变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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