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元序默默拉开距离,直到足够的远,足够此地无银三百两,就那样牵着白骢,在场地外散步,一圈又一圈,等她的腰腹和臀/部慢慢放松,能够适应白骢的节奏,重新找回马背上的感觉,才问她:“敢不敢跑起来?”
虞兰芝忙趴下,用力抱住白骢的脖颈,“不要,我害怕。”
也不全然因为怕,跑起来就离得更远了。
“好。”
想着陆宜洲那句“没有我,你哪来的资格站在这里”,虞兰芝抿抿绯红的唇,脱口而问:“今后,我还能再来这里玩吗?”
梁元序认真思考了片刻,抬眸凝视马背上的她,“可以。”
她顿时笑靥如花,仿佛打了一场胜仗,开心的小脚晃悠悠。
柔软的绸缎的绣花鞋,包裹着形状美好的纤足。
梁元序看了几眼,复又把目光上抬望向她。
这是虞兰芝第一次居高临下端详梁元序,新奇的角度,使他的俊美有点儿我见犹怜的味道。
还好是坐在马背上,还好离得足够远,否则,她真怕自己昏头亲上去。
人类对于喜爱至极的总会本能地想用嘴巴尝尝。
陆宜洲嘲笑她是土狗,连接吻都没听说过。
那可真是小瞧了她。
她不仅知道什么是接吻,还亲眼见过,一个人的嘴唇贴着另一个,就叫接吻。
遇见梁元序之前,委实无法理解,甚至觉得脏,遇到梁元序以后,霍地就释然了。
所以,梁元序的嘴唇是什么味道?
她盯着他愣神。
梁元序嘴角微牵,收回视线,也转过了脸。
单纯如她,把对一个人的爱慕以最直白的方式铺陈眼底。
毫不掩饰想拥有的渴望。
当梁元序耐心教授用腰部如何发力缓震,虞兰芝已经开心到愿意原谅全世界。
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冷酷的声音,提醒道:再不抓住机会,下次可就不知猴年马月,说不定你再也见不到他。
是尚存的理智对乐不思蜀的她最后一次警告。
虞兰芝猛一个机灵。
“冷吗?”
梁元序以为她打寒噤。
“序哥哥。”
他后背僵住,原以为再也听不到这声称呼了。
“我能不能跟你说句话,就在六角亭坐一会,这里四面八方开阔,我不会把你怎样的……”
梁元序没有回答她。
默默牵着马,缰绳在他白玉般的手背勒出道道红痕。
成年人的法则,不回答就是拒绝。
虞兰芝眼睛里的小火苗趋近熄灭。
“你该回去了,添一件厚实的衣服。”
“序哥哥,我不冷。”
“听话。”
“我想跟你谈谈。”
……
片刻之后,场景换成了六角亭。
梁元序和她各自占据凉亭的一角,以最远的距离相对而坐,幸亏六角亭子建的不大,否则这话也没法聊。
虞兰芝心潮澎湃,面红如血。
短暂的混沌后,脑子一下子清明起来。
请他过来是为了好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