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码她的自保能力远甚于表姐。
日子在虞兰芝的提心吊胆中又翻过两天。
有宋祭酒和梁舍人主持大局,冬祭前的演练益发如火如荼。
刺客悬着的心更加安定。
虞兰芝悬着的心已经飘到嗓子眼,充满未知的过程宛如钝刀子割肉,一下一下折磨着她小小的心脏。
第四日午后,宋音璃前来探望,带来一则好消息,斋娘院附近又增添十名金吾卫
,离的最近的还是陆宜洲,断不会给贼人闯入的机会。
话虽如此,虞兰芝还是很怕刺客突然发疯,放火爆炸什么的。
“那你们可得看好了,千万莫要人放火。”虞兰芝咧着嘴哭道。
宋音璃摸摸她脑袋,于心不忍,便要留下陪她。
虞兰芝连忙擦干眼泪,连哄带骗把她推出房门,一屁股瘫坐地上。
呆坐片刻,腾地爬起,在太阳落山前钻进床底。
不知不觉,夜色完全吞没整座圆丘。
“吱呀”一声,像是催命的低吟,有人打开房门,迈进来一双粉底皂靴,再“吱呀”一声,房门重新合上。
“陆宜洲?”虞兰芝屏息问。
“你猜。”是陆宜洲的声音。
说话的同时,他已从床底掏出魂飞魄散的虞兰芝。
就这?
平时与他咋咋呼呼的狠劲呢?
他哭笑不得。
虞兰芝勉强站直身子,下意识攥住他。
“呃,你干嘛!”
也不知碰到了他哪里,陆宜洲触电般弹开。
“你别走啊!”虞兰芝着急道。
倘若有个人留下来陪她,哪怕是陆宜洲,她也觉得眉清目秀的。
第14章 第14章“要不咱俩一起睡,免得……
屋内没有点灯,唯有模糊月色映着高丽窗纸。
虞兰芝喘息微重,略茫然。
黑灯瞎火的,上哪儿知道碰了他什么,有点软,待一感受又有点硬,然后就没了,陆宜洲像撞见鬼,闷哼一声,远远拉开与她的距离。
平复片刻,黑暗中传来陆宜洲暗哑的挖苦:“但凡你没藏在床底下……我都敬您是条汉子。”
“我那是藏吗?你这个人真的很可笑,抓不住重点。”虞兰芝胡言乱语道。
“什么重点?”
“算了,不跟你说这些。”她编不出来,念头蓦地一转,计上心来,夹着嗓音乖巧道,“之前的事,我暂时不想跟你计较,你看咱俩这么熟,有什么深仇大恨过不去的,不如坐下喝杯茶……”
“暂时?”陆宜洲精准地抓住“重点”,拔腿就走。
“不暂时,不暂时!”她立刻绷不住,跑上前张开手臂拦路,声音也忘了夹,“我的意思是翻篇,咱们翻篇!”
“行。”
陆宜洲嘴角上扬,低眸凝视她。
夜里,他的视力非常好,好到能看见她“忍辱负重”的小表情。
“我能不能点根蜡烛?”虞兰芝伸手慢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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