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坐在他身畔垂钓。
两岸清风和煦,浓荫匝地。
陆宜洲不禁再次看向虞兰芝,她的帷帽纱帘随风而飘,透明纱片向后撩在背上,如同披着云雾的仙子。
虞兰芝以指抵在唇峰上“嘘”了声,“别动。”
陆宜洲那只试图拂她肩上落叶的手便顿住。
她的鱼钩在晃动,猛一发力向后甩,好大一尾鲫鱼满地扑腾。
“看,我比你厉害!”她有很强的胜负欲。
他一条也未钓上。
陆宜洲慵懒道:“那是,谁能厉害过你呢。”
“酸!”虞兰芝撇撇嘴。
回府的路上,她悄悄塞给他一只荷包。
“不是吧,这么主动。”陆宜洲扬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。
虞兰芝挡住他,“先别拆,回家再看。”
头一回相约就送荷包,怪不好意思的。
陆宜洲心跳得很快,“好。”
当男子收到期待的暗示,内心深处的不安分随之逐渐暴露,他大着胆子握住眼前的小手,绵绵的像云,头皮也跟着发麻。
虞兰芝杏眸惊闪,“你干嘛?”
陆宜洲的耳朵微红,柔声细语道:“你能不能小点声……”
她用更大的声音嚷嚷,“你抓我手干嘛?”
“是你先伸过来的。”
“我伸手又没让你抓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抓?”
“你缺心眼吧……”
她用力甩开他的大手。
陆宜洲连白皙的脖颈也红成一片。
哪有这样的,先勾引他,又推开他,耍他玩儿呢!
回府后陆宜洲钻进书房忙不迭打开荷包,并没有女儿家香香的丝帕,只有四张皱巴巴的银票,整好二百两。
像是一盆冰水劈头浇灭了他燃烧正旺的心火。
第6章 第6章下次他再欺负她,她便告诉……
听闻五娘回府,田妈妈立即奉
虞老夫人之命来到二房。
彼时虞兰芝将将洗漱完毕,换上一身半旧的家常衫裙。
“五娘子安。”田妈妈笑吟吟地福了福身,“老奴奉老夫人之命请您过去用膳。”
自从虞陆两家定下亲事,虞老夫人时不时就要召见虞兰芝,几乎视作眼珠子,羡煞了族中姐妹,惟有虞兰芝自己最清楚其中几多煎熬。
哪里是去用膳的,简直是用刑。祖母一个劲逼她学习伺候人的规矩,还时不时抽查她《女四书》、《贤媛集》的默诵进度。
光是想一想,她就饱了,但一思及那株价值二百两的绣球,精气神立时又大振起来。
虞兰芝对田妈妈甜甜一笑,“好,我这便去。”
距离晚膳还有一炷香,虞兰芝迈进元香堂,省过祖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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