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吗?
祝吟鸾的心里冒出疑虑,但整个人已经有了很明确的答案,沈景湛所说的这个人就是她,没有别人。
他的目光已经看向她了。
“我告诉陛下,我想要鸾儿。”
也说清楚,这件事情或许可以借着祝家和卫家做文章。
“若是我不露出一些破绽,不展露私心,如何能够混淆视听,迷惑从众?”
先前听着她便觉得头皮隐隐发麻,眼下脑子都有些许晕乎了,朝堂的水未免也太深了吧?
“祝大人胆小,在他维持之下的祝家看似什么都不沾,但心中早就想要搭上太尉的船,不过还在见风使舵,可他的嫡子祝鸣生这些多年背着祝大人私下里已经跟太尉有所往来。”
“我之所以提携他入三省,是顺承三方的意思。”
三方。
祝吟鸾问,“你说的三方,是不是祝家、姚家、还有....陛下?”
“对,鸾儿厉害,全都猜对了。”
难怪当时祝大人求上门,她拉着沈景湛的衣衫让他不要再去管再去掺和这件事的时候,他跟他说..这件事情已经开始了,执棋的人不只是他一个人。
竟然是这个意思,原来是这个意思。
祝家的人为棋子,姚太尉在前试探观棋,沈景湛为执棋的人,背后的主使是皇帝。
祝鸣生提上去以后,姚太尉便觉得沈景湛帮他办了一件事情,除此之外,也像是掌握住了沈景湛的把柄,对沈景湛更放心了一些。
等着她自己反应过来,差不多了,沈景湛才接着道,“至于卫家那一边,礼部尚书马其昌明面上跟太尉没有什么交集,实际上却是往来亲密。”
“骆家呢?”
提到礼部尚书,祝吟鸾想到卫如琢竞选礼部尚书的位置失败了,说是变成了骆家的人上位?
“骆家清白,并无问题。”
“否则鸾儿以为骆暄为何会在工部屯田司盘踞那么多年?”
“真的是难以晋升上去了。”沈景湛告诉她不是那么好升的。
“可礼部尚书不是已经致仕了么?”祝吟鸾疑问。
这件事情她也是有所耳闻的。
“是陛下的旨意,且让太尉的人放松警惕。”
“难怪你查泄题的案子查了那么久。”其中居然隐藏那么多的弯弯绕绕。
“后来呢?”祝吟鸾又问。
“后来的事情要明日再说,若是不出意外的话,明日会有姚家的帖子送上门,遍请各家的女眷去姚家做客,且多是武将人家的女眷。”
祝吟鸾听到后面瞬间明白,“是要以重臣的家眷挟持么?”
“是。”沈景湛告诉她,“鸾儿不必去,你就在府上。”
“我若是不去,婆母岂不是要去?”
沈夫人待她很好,她不希望沈夫人出事。
“不如我陪同婆母去吧?”沈景湛既然已经提前预料到了这件事情,必定全都做好了保障,她相信他,不会出事。
“也可以,鸾儿去那边玩玩就是了,权当看看戏。”
果然,听着沈景湛的语气就知道没事了。
“既然你都想得那么周全了,那...二房那边沈嘉显的事情也是骗人的了?”
“当初流放他出去,的确是看不顺眼,但沈嘉显纨绔,也正好可作为幌子,以游玩之名,监察边疆的部族。”
“他和少首领又是怎么回事?外面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。”祝吟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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