析,还有什么是不能的。
“我不喜欢在鸾儿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讳,此一遭便罢了。”
“况且我对他已然手软,只是遣放到困苦之境历练,不算什么。”
祝吟鸾,“……”他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一想到二房夫人整日里忧心不已,泪流满面,唉声叹气的模样,便可想而知,那沈嘉显去的地方有多么的贫瘠困苦,且不知何时能够回来。
说起来这个,她倒想起来另外一件要紧事情。
当下便道,“奉安公主告知我实情,你可不要对她下手。”
“鸾儿如今不仅忧心旁的男子,就连女子你也要顾念着了?”
祝吟鸾这些时日可没少听说奉安公主久窝在太后宫中“闭门不出”“修身养性”的传言。
旁的人以为奉安公主转了性子,但祝吟鸾却很清楚,根本就不是这样,奉安公主就是害怕,躲避沈景湛而已,所以才一直龟缩在太后的宫殿当中不出来。
已经很久了。
虽然她还不清楚奉安公主为何要帮她,但也的确帮她了。
于情于理,也得替她说话。
再者说……即便是祝吟鸾不想承认,但也不得不承认,她不希望沈景湛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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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入朝堂,查办太尉一案,已经被人推到了风尖浪口,若是再跟皇亲国戚给对上,必然会出事。
眼下还在发生争执,她不想低头说软话,免得沈景湛变本加厉,得寸进尺。
于是她这样跟他说道,“奉安公主再怎么都是皇亲国戚,你若
是得罪了她,那我……我怎么办?”
沈景湛八面玲珑,狡猾如狐,怎么会听不出来怀中人话语里的关怀意味。
她对他终归是有情义的。
明白归明白,他却还是在明知故问,“我得罪奉安公主,那也是我的事,与鸾儿什么干系?”
他分明都知道,却还在这里七弯八绕。
“你说呢?”
祝吟鸾抿唇,颇是没好气给他甩了这么一句。
“若我不听鸾儿的劝告,你要如何?”
“打我吗?”他问。
祝吟鸾抿着唇瓣,时不时轻咬,思忖着怎么回话,干脆就不理他好了。
可沈景湛却非让她说,甚至还隐隐威胁,若是她不说明白,他怎么会懂?
这时候跟她装什么装?
祝吟鸾不得不开口,“婆母说你我……夫妇一体,你若是被责罚,那我岂不是也得跟着受牵连了?”
“鸾儿原来是担心自己。”
男人闷声笑,他的俊脸埋入她长发当中,闻着她乌发中所带的馨香。
祝吟鸾被他低沉的笑声惹得酥痒,总归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她在嘴皮子的功夫上讲不过他,也不打算接着讲了。
沉下愠怒,平心静气就要休息。
可沈景湛却又掐着她的腰肢将她调转过来。
祝吟鸾刚训斥一个你,就被他的吻打断。
这一次他也吻得很深入。
而且他尽挑着她身上无比敏锐的地方亲。
祝吟鸾抗拒着她,但男人的胸膛过于宽阔硬朗,她那点力气根本顶不了什么用,与其说抗拒,不如说是“欲拒还迎”。
她推不动他,于是扑腾她的双手,像猫一样去挠他。
沈景湛没躲,脸和喉骨都挨了许多下。
很快,沈景湛就捏着她的手腕,将她轻巧给束缚住。
祝吟鸾发现她的防备在他的亲吻之下渐渐溃不成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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