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风后面处理。
祝吟鸾走后,沈夫人问沈蔻玉,适才她不在的时候,可曾从祝吟鸾的口中套出什么话?问问她这是怎么了?
沈蔻玉顿了一下摇头说没有。
沈夫人不信,“若是没有,她怎么还郁郁寡欢的?”明显能够看得出来,祝吟鸾这些时日跟前三月相比,性格都变了。
变得沉默,变得郁郁寡欢。
若说之前的急气攻心是因为那两家背后的贵女议论纷纷,话说得很难听,可当时发觉此事的奉安公主不是已经将人给赶走了。
后来,说她的这两家人,在沈景湛肃查案子的时候,找了不少麻烦,如今正焦头烂额呢。
有这样一位强劲的夫君为之出头,侯夫人自己都羡慕了,不知道她还在愁苦什么,都过去多久了,还是闷闷不语。
说到闷和倔强,跟祝氏相与的这些时日,沈夫人发现,她的确是很能忍,很少同人吐露她的心事,不管旁人怎么问,她都不会说,就连蛛丝马迹都难以探寻她的心路。
“嫂嫂真的没有同我说什么,我也没有从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。”
“许是因为闷了?”沈蔻玉让沈夫人若是有空,可以带着她出去转转,因为沈蔻玉很清楚,现如今祝吟鸾在沈家,沈夫人和沈景湛都不让她随意出院子。
而往日里,祝吟鸾又比较安静,但人的性子也不是生来就安静的,如果不是祝家苛待,想必她也是明媚灵动的性子吧。
她都难以想象,一整日闷在院子里,岂不是憋坏了?哥哥又那么忙,没有多少时日陪伴嫂嫂,她一个人在沈家难免害怕。
沈蔻玉也是嫁出去之后,才渐渐体会祝吟鸾。
毕竟赵府也成为了她的家,赵家对于她而言,还是太过于陌生了。
她贵为侯府的嫡女,父兄都是朝中的重要人物,即便两家没有世交,赵家的人更不可能慢待她。
祝吟鸾就不一定了,她孤身一个人,家中没有什么依仗,即便是有施家,可她也不会麻烦到对面去。
所以,她一个人在后宅,也算是无依无靠的。
“她如今心绪不稳,哪里敢带着她出去?更何况你哥哥不许。”沈夫人越发低声,问她是不是忘记了,沈景湛往日吩咐了,不要让祝吟鸾出院子。
“如今奉安公主已经回了,母亲多带着嫂嫂转一转,这不是挺好的吗?”言及此,沈蔻玉又忍不住为奉安公主正名,说她其实很好,并没有外面说的那么不堪。
沈夫人敷衍着点头说是,奉安公主很好。
“母亲,且不论奉安公主,女儿跟您说的话,你记得就是了,多带着嫂嫂去转一转,解解闷,说不定她的心绪就好起来了呢。”
沈蔻玉觉得祝吟鸾是闷坏了。
“好好好,你母亲记住了。”沈夫人道。
“对了。”沈蔻玉想起来一件事情,“我听人说,母亲你近来跟孟家的人走得近?”
沈夫人反问,“你听谁说的?”
“母亲不要管女儿听谁说的,您就说是不是吧?”
沈夫人:“问到这里,是不是还听到了什么风声?”
沈蔻玉没有点头,接着问,“您该不会真的想让孟家的人进门吧?”
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,沈夫人便没有隐瞒,“的确是有这个意思。”
沈蔻玉连忙劝道,“母亲您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,哥哥绝不会同意的。”
因为沈景湛对祝吟鸾有执念,更何况,她也能够看得出来,祝吟鸾喜欢沈景湛,若是横入一个孟家的孟云,中间不知道要出多少岔子。
“哥哥是不可能纳小房的,您弄这些就是白费力气。”
“你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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