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大人也不跟他客气,说卫家和祝家如今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与其分崩离析,不如联合起来。
“分崩离析?祝家不是说受到了卫家的牵连才被查的吗?既然干净何必又要跟跟我联手?”
在朝廷上面做官的,还能够有谁是干净的?
谁的手上没沾点东西?
卫如琢见祝大人和祝鸣生的脸色一变再变,人也忍不住冷笑起来。
祝大人没说话,祝鸣生却忍不住开口,“如琢,你可想好了,虽然这次的事情祝家的人做得不厚道,但是这些年我们家的人也帮了你不少。”
“如今我父亲亲自拉下脸来求和,你多少也应该给他一些脸面。”
“或许眼下的祝家的确是棘手,但......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吧?”
卫如琢看向祝鸣生,“舅兄说话这么硬气,看来你手上犯的案子已经解决干净了吧?”
说到结党营私,徇私舞弊,三省才是最多的,祝鸣生往日还没有在三省混得职.权的时候,可没少帮人办事,虽然没有涉及到人命,到底也累积了不少。
尤其是他才上任集贤殿士,就吃了好几拨贿赂,这可不是虚的。
“你!”祝鸣生的年岁比卫如琢要大,往日里也是卫如琢恭维着他,骤然翻脸,说的话不好听,都忍不住了。
卫如琢冷笑了一声。
祝大人做和事佬,让祝鸣生也出去。
深知自家父亲过来的目的是求和,再看卫如琢的嘴脸,祝鸣生想着若是留下来,恐怕也是要吵起来,干脆就出去了。
“如琢,你既然还叫鸣生一声舅兄,想必还是认祝家的吧。”
“你也不是小气的人,我知道,不会计较过往,以后啊祝家不会再如此了。”
卫如琢的面色稍有缓和,只是问祝大人,“不知道大人对于眼前的困境,要如何与我联手破局?”
难不成,祝家的人已经知道了这其中有沈景湛的手笔了?
前些时日他倒是听说了,祝大人和祝鸣生一直去中书求见沈景湛,但似乎都碰了壁。
不清楚祝家到底有没有跟沈景湛搭上线,但卫如琢很清楚,祝家如今的局势,绝对有沈景湛的手笔,不清楚祝家的人究竟知不知道了。
“我想要知道你父亲究竟是获得了谁的恩典,能够返回京城?”
果然还是探话来了,就是想要看看卫家还有没有人帮着托底吧?
实际上,卫如琢也不清楚他的父亲究竟是怎么得到了恩典能够返回京城,按理说,是不行的。
就算是他当初进入了礼部成为礼部司郎,能够参与尚书之位的竞选,但也没有办法再御前为他的父亲求情,调回京城。
他父亲能够回京城,也是今日庞氏突然跟他说的,说是前些时候就来了,但因为他前些时日实在是太忙了,根本没有办法顾忌到这一边,所以就没有跟他说明,现如今还差个一两日人就能够抵达京城了。
所以,卫如琢根本就不清楚究竟是谁的手笔?
“莫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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