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你是正人君子。”祝吟鸾脱口而出。
话落之后,她又表示并非认为卫如琢被人弹劾的事情是诬告,只是觉得他根本不屑对付卫家,更何况他料理着殿试的案子,哪里还有空去管这些。
沈景湛笑了一下,重复她的话,“原来因为我是正人君子。”
看来,往日里,他在她的面前实在是伪装得太好了。
卫家的事情她一点都没有怀疑到他,不会认为是他下的手。
可既然如此,又是因为什么事情起了疑问,开始躲闪他的触碰了?
难不成,她的确梦到了过去的事情,果真是想起了什么?
之前,他便觉得她很有可能回想起了有关过去的事情,原是要找太医来看看,可她却不让。
“夫君笑什么?”祝吟鸾不解,“难不成夫君不是正人君子吗?”
若他不是正人君子,就是她梦里那个令人可怕的男人了?
他没有回答是不是,“天色不早了,我们该回去歇息了。”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,是谁弹劾的卫家?”她问。
沈景湛道,“骆家,骆大人做的。”
“是因为长姐同骆暄和离的事情吗?”骆家怀恨在心?
祝家和卫家一旦结亲,卫如琢坐了尚书的位置就会打压骆家?
沈景湛告诉她,“礼部尚书的位置有四个人晋选,分别是四司主,其中礼部的主客司郎林项与骆家交好,林项可是说是骆大人扶持上去的人。”
原来是这样啊,沈景湛不用再说,祝吟鸾便已经明白了。
说到底,还是士族之间的利益相争。
回了院子,说到歇息,祝吟鸾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沈老太太和沈夫人又派了人过来。
她听到明芽说外面的时候,真真在心里感叹听墙角老妈妈的锲而不舍,真的就是日日都来。
她如今有着身孕,最好还是不要跟沈景湛行房,万一动了胎气怎么是好?
沈景湛在房事上虽然温柔,但他自幼习武,身形高大强悍。
既然是克制温柔,却总能够叫她失控,有的时候还会尖叫出声,已经不只是低咛抽泣了。
她能够感受到,沈景湛已经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子骨。
他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她会瑟缩,揉到了什么软处会叫她化成一滩水,吻到什么时候令她气喘吁吁。
前几日,她跟他也有行房。
又不得不说,经过之前的磨合,两人在房事之上越发的契合了。
已经不需要过多的前期哄润,春雨便会渐渐开始了。
沈景湛吻上来没一会,他的大掌在掐着她腰肢,两人拥到一处。
他的宽阔强硬的胸膛将她整个人的雪软撞得没有了形状,她就开始没有力气。
真的要得益于沈景湛生得俊逸,身骨也健.硕,与他行房令人愉悦。
更别提他很会吻,很会亲,很会.揉...
叫她整个人的身子骨都泛着无尽的松愉欣悦,舒服到大哭。
想到这个,说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,说于从前的自己,恐怕她也不会相信。
祝吟鸾从忐忑到惊惧再到接受,享受,现如今她自己都渐渐有些习惯了,甚至是……喜爱了。
前几日她还在庆幸,自己的身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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