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隐藏得很好,我听母亲说高门世家都不清楚她从哪里冒出来的。”
“就没有一点消息?”喜帖不是都发出去了?
先前参加过他和祝吟鸾婚宴的人,怎么没人发觉异常。
思及此,卫如琢忽而一顿。
他是在几年前和祝吟鸾成的亲,当时卫家获罪,他没有打眼的官职,祝吟鸾又是个庶女,来的人压根不多,主要是庞氏也没有发多少喜帖。
况且就算来的人也不算高门显赫,这些人能够得到沈家施家发的喜帖吗?
便是如今的祝家都拿不到,他还是通过尚书大人才勉强拿到一封喜帖而已。
卫如琢在想,会不会是祝吟鸾故意的?想方设法让人把喜帖送到他的手上?
可转念一想,又觉得不可能。
祝吟鸾有这么大的本事吗?
若高嫁的这个人真的是她,那她不是应该与祝家卫家划清关系,为什么还要他去?她就不怕?还是要让他去看看,给他一个下马威?
“如琢,你怎么不说话?发生什么事了?”祝沉檀被他晾在旁边喝茶,但还是耐着性子询问他。
卫如琢想了想,还是没有告诉祝沉檀。
他只道,“我得到了一张喜帖。”
“什么喜帖?”祝沉檀一惊,“该不会是沈家和施家的喜帖吧?!”
“嗯。”卫如琢点头。
“这是好事啊!”祝沉檀瞬间欣喜起来。
她居然能够去参加高门的婚宴了,前几日她和母亲还备受奚落,如今卫家拿到了帖子,她必然要去,得让那些人看看,她有没有资格去高门场面的宴会里走一走。
越想越行风,祝沉檀朝着他伸手,“喜帖呢?我看看?”
“喜帖我暂没带出来,放在家中了。”卫如琢隐瞒到底。
看着眼前祝沉檀的笑脸,他忽然在想,若是祝沉檀看到上面人的名讳,还能笑得出来吗?
转过头,他又觉得荒谬,祝沉檀为何笑不出来?
祝吟鸾是她的妹妹啊,祝沉檀又不像祝吟鸾拜高踩低,只知道攀附高门,趋炎附势,祝沉檀被骆暄强娶,如今又转过头嫁给他,都是因为多年情意,她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子。
若真是爱慕虚荣,就不会回过头再嫁给他了,她是喜悦他的。
“这些时日…祝吟鸾有没有回祝家去?”
闻言,祝沉檀脸上的笑意消失,“你问她做什么?”
不等卫如琢回答,她瞬间意识到她的语气不太好,立马就改了,“你今日怎么忽然想到问妹妹?”
卫如琢已经想好了借口,“她离开卫家之时,曾带走了一张母亲的地契,我想问她要回来,若她去了祝家,你记得告知我一声。”
“原来是地契啊。”祝沉檀看着卫如琢的脸色,分辨着他话里的真假,见他神色没什么触动,一直是那样,便也松懈下来。
“对,她去了吗?”
“她没去。”祝沉檀道,“自上次以后,她从卫家出去,就再也没回去了。”
“她不仅拿了卫家的地契,甚至还拿了家里的铺子和田庄,霸占着不肯还呢。”
祝沉檀眼珠子一转,撒了一个网,“听母亲说她变卖了家中母亲给她的铺面,在京城寸土寸金的西南方买了一处宅子。”
卫如琢眸光一闪,“果真?”
“是的啊。”祝沉檀见状他的反应,忍不住在心里冷笑。
他该不会还惦记着祝吟鸾吧。
这些时日与他在闲暇时说话,哪里见过他这副模样,要么略微不耐烦,要么心不在焉。
今日他倒是专注且有兴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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