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她做了一个更罕见荒唐的梦。
深夜里,锦被翻浪。
她被高大看不清脸的男人追吻,她四处躲避,可他攥着她的腰肢,怎么都不让她跑。
这一次,祝吟鸾听到
了男人的声音。
可磁沉暗哑到了极点,她的感官迟钝,呼吸不畅,她根本就分不清楚,不,是无从分辨到底是谁的声音。
男人吻着她的侧脸,耳朵,让她不要害怕不要躲,说他会轻一点。
梦的后半截几乎是不可控制了,他越是安抚,她越是躲避害怕,整个人往后缩……
可他将她抱得密不透风,她无法逃脱他掌心的炙热和滚烫……
“小姐……小姐!您怎么了?”
祝吟鸾猛然在明芽的呼声当中惊醒,一瞬间睁开眼睛。
她猛然坐起来,这才留意到被褥被她踢得乱成一团,堆积在床尾,有一些甚至掉到了地上。
“小姐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明芽拧了帕子给她擦脸,姣惠又给她端了一盏安神茶。
祝吟鸾久久说不出话来,她不知道要怎么说。
这还要怎么说啊?
这算是一个荒唐的噩梦吧。为何会做这样的梦……
吃了一盏茶方才好些,祝吟鸾两只手捧着茶盏,“是…我的确做噩梦了。”
梦里的她竟然和别的男人产生了亲密。
那个人不是卫如琢。
她怎么会!
幸而,只是梦而已。
应当是这些时日庞氏总提到孩子,而要孩子又总得做这样的事情,除此之外,庞氏又让她安排给卫如琢收房的事情,小丫鬟们在她睡前提到和离。
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故而如此。
“小姐别怕,都是梦而已。”明芽瞧她吓得不轻,边给她抚着后背边安抚道。
“对……你说得对,只是一个梦。”
她哪里有过卫如琢之外的男人,往前在祝府,基本没有见过外男,怎么会跟别人有牵扯,行亲密之事呢?
这就是个梦。
但是这个梦,未免也太真实了。
尤其是他沉入,捏着她的腰身,那种猛然骤而的实感,比起卫如琢都要令人恐惧。
虽说恐惧,却因为他的放松,没有跟卫如琢那般疼痛不适。
意识到自己在回想些什么,祝吟鸾连忙甩开脑中思绪。
她把剩下的半盏茶一饮而尽,“……”
因为昨夜的梦,今儿盘算着庞氏要她收房的交代,她居然没有那么难受,只是觉得心中厌倦,乏累。
先找了那个小丫鬟来问话,说家里婆母有意让她做房姨为家里开枝散叶,问她可愿意?
方种月羞答答跪到地上,说了一席漂亮话,“奴婢自卖到卫家以来,主母和大人都宽厚,若是能够帮卫家开枝散叶,也是奴婢的福气。”
祝吟鸾看着她的云鬓好一会,颔首,“既然你愿意,那今日我便安排。”
“家里的空院子多,你可有喜欢的?”她问。
就算是姨娘,可还没有正经收入房内,哪里就到挑房的阶段了。
方种月还是那句话,“奴婢但凭少夫人做主。”
“那我让人收拾东边的院子吧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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