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两边彼此已经心知肚了,裴杼也不废话,开门见山地商量起了两家的生意。
其实裴杼在他交给张县令的那份小册子里就已经规划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只要按着那上面来就行了。可张县令想就出钱这事儿争取一二,他说了半天,裴杼也只是憨憨地笑了一声,两手一摊,表示永宁县实在没钱,只能全由安平县出。
张县令还不信:“这么大的县城,怎么可能没钱呢?”
裴杼道:“是真的没钱,永宁县年年都要被胡人抢,也没有别人替我们分担,州衙拨的那笔钱如今也都用完了。我跟大人说句实话,若非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我们也不会追着您不放。”
是真的穷得叮当响,倒不出一个字儿了。
张县令运了运气,又想在分成上面动一动心思,自家争取利益,但很快就被王绰云淡风轻地化解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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绕了一圈,还是什么都没争取到。
建工坊的钱,他们出。
做香胰子原料,他们买。
来日销往京城的门路,也还是他们找。
费钱费力费工夫,却只能拿到一半的利润。
怎么想都不服气,可张县令盯了王绰半天,想生气愣是生不了一点儿,毕竟这人说话怪好听的,即便拒绝了也让人心悦诚服。
见鬼,裴杼到底哪里弄来这么能说会道的下属?
商量了半天,最终还是维持原状,唯有张县令白费口舌,好气。气完之后还得许诺会在年前将钱款给到裴杼,但张县令也再三重申,若是这香胰子工坊血本无归,这笔钱可还是得还的。
裴杼拍着胸部打着包票:“张大人放心,这买卖一定会让咱们赚得盆满钵满,绝不会亏本。”
张县令依旧有几分不爽:“但愿吧。”
赵炳文在后面听得万分惊诧,不是,昨儿还谈崩了吗,怎么今天就事成了?难道这中间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?
到底许出了一笔钱,今后一段时间县衙的日子只怕也得捉襟见肘,张县令心里也不大痛快。他没法儿对裴杼再使脾气,看向儒雅随和的王绰也憋不出火,转头看到一直畏畏缩缩打量他们的赵炳文,一下子就找到了出气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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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之际,张县令鄙夷地扫了对方一眼:“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?我同你家大人正商议要事,你在这儿贼眉鼠眼地打探什么劲,再有下次断不饶你!”
裴杼傻眼了,张县令这神来一笔难道是为他出气的?可为他出气也不至于这样。不成,下回还是提醒一下张县令这赵炳文的身份。
那边赵炳文气得咬紧了牙关,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气?更可恶的是,裴杼也不为他说也就算了,竟还在偷笑!
一瞬间,赵炳文感觉自己就像好端端站在角落里,却被无端踹了一脚的狗。
此仇不报非君子,赵炳文回程之前便掏出了笔写了一封信告状,将今日的是全都捅了出去,甚至后面还夹带私货:
裴县令巧舌如簧,城府极深,轻易诱骗大笔钱财。张县令意志不坚,半点不为安平县百姓思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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