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就别担心了。我早已经打听清楚了,国外那个男人有神经病的。周惜雪在他身边迟早会被弄死,到时候她真有嘴也说不清楚啊。”
朱佳慧:“你爸前两天还突然提起周惜雪,说她妈的忌日快到了,让我准备点祭品。你要知道,她毕竟是你爸的亲生女儿。”
“那我呢?我又算什么?我虽然跟着爸爸姓周,但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。你知道吗?爸爸对弟弟周晗昱和对我是完全不一样的态度……每次看到你们有说有笑,我总会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。”
朱佳慧冷着脸:“周翰飞,你要搞清楚一点。人这辈子总是会有得有失,你跟我来到周家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。如果你非要去纠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,那你可以脱下自己身上的奢侈品,放下跑车的钥匙,立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!”
这些话给了周翰飞当头棒喝。
他咬着牙,“啪”的一声,用力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周翰飞从周家的别墅大门驶出来时,刚才还在拼命敲门的陈悦宜正被警察带上车。
两个人的目光隔空交汇的一瞬,陈悦宜立即朝车窗外大喊:“周翰飞!你个狗娘养的孬种!你还有脸出来!你给老娘把话说清楚!”
周翰飞面无表情,直接一脚踩下油门离开,懒得搭理这种市井泼妇。
他正想着,这段时间也要去一趟Z国见一见西蒙斯,谈谈合作的相关事宜。
同一时间,在Z国已经是深夜。
入夜后开始落下的雨,雨势愈演愈烈,直到现在。
周惜雪的眼睫毛上沾着湿痕,来自过度的兴奋和陌生愉悦的冲击。
她本来计划今晚早点休息,可是被靳熠反复折腾得没有脾气。浑身黏腻,又湿哒哒,不得不又重新冲了个澡。
不知何时,室内洇开大片水渍,似乎也遭受了严重的冲刷。
周惜雪始终有些无法理解,为什么靳熠一直没有进行最后一步?
每当她做好全身心的准备,以为他会进入时。他只是忍耐着,让某些部分代替。
这种事情,周惜雪也不好太过主动。毕竟,光是嘴和手,她都快无力承受了。
第一次被靳熠服侍洗澡,这让周惜雪很不习惯。不过即便是不习惯,她也实在懒得动弹了。
缩在床上时,尚且还有被子阻挡他炽热的目光,可一起面对面站在淋浴间,她无处躲藏。
总要习惯的。
周惜雪干脆直面靳熠的目光,吐槽:“你今晚是不是吃什么药了?”
他竟然老老实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
“你的嘴不累吗?”
“不累。”他说着还抿了抿唇,似在回味。
周惜雪气呼呼地掐了一把他的手臂,“你是不累,那你也要考虑我累不累呀!”
靳熠很诚恳地接受她的批评,表示之后会多加注意。
真说起来,她身上的每一处皮肤他都抚摸过,也亲吻过。
他曾用深邃的目光紧紧盯着某一处地方,长久地保持静止状态,专注的模样仿佛时间静止。
蓝色的眼眸中倒映出只有他才能看得到的珍贵风景,让他一度舍不得去触碰,生怕不小心会毁坏了她。
第一次的靠近与亲吻,他小心翼翼。
她脆弱得像是一朵摇摇欲坠的花朵,每一片花瓣都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,以至于他的吻都带着过于谨慎的颤抖。
继而,在他的不断探索与雕琢下,让那一处地方变得更加鲜艳灿烂。
花朵会在他的精心呵护下,绽放更加美丽的姿态。
这次的冲澡要不了多少时间,甚至也不需要再使用沐浴液刺激周惜雪的皮肤。
靳熠用浴巾将她包裹着抱出来,神色略显严峻。只是不过两根手指而已,他有些意外她的皮肤过于脆弱。
若将手指换成更为庞大的物什,她怎么能承受得了?
事实上,这也一直是靳熠不敢贸然进行的原因之一。
他需要多一些耐心,就像是呵护鲜花的绽放,需要等着她慢慢成长,直至能够完全接纳他。
周惜雪懒懒的,没注意到靳熠的神色,一直到再次躺在床上,他让她分开双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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