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有一盏灯能够为自己照亮。
看着不远处的靳熠,周惜雪的胸口涌起一股暖流,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,被偏爱,是妈妈独一无二的乖女儿。
他转过身再次走向她,仿佛手上正提着一盏灯,特地为了寻她而来。
靳熠将周惜雪抱至淋浴间,叮嘱她:“我就在外面,有什么需要喊我。”
“嗯。”
周惜雪到嘴边那句“要不要一起洗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。虽然她不止一次见过他的模样,可让她无拘无束地站在他的面前,好像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。
花洒开着,温暖的水流自上而下浇灌着周惜雪的身体,她不由低头看向自己。按照国人的审美,她是不胖的。可按照Z国的审美,她又有点太瘦了。
这个世界对女性的身体始终保持着近乎苛刻的审视,腰围要精确到厘米,体重有标准的匹配公式,锁骨要能盛住硬币,双腿要有黄金比例。从商业中心的巨幅广告,橱窗里那些没有面孔的人体模特,到社交媒体的滤镜特效,对女性的身材仿佛有一套无形的标准化尺寸压迫着。
反对白幼瘦,苛责成熟韵味,贬低金刚芭比,嘲讽端庄淑女。
无论如何,总有人凝视批判,贩卖焦虑。
在这种大环境下,周惜雪偶尔也会焦虑,这种焦虑在以前并不明显,甚至可以说微不足道。
然而今晚,当她看着玻璃镜面上自己身体的每一道曲线时,不免忧思起来:靳熠会喜欢吗?
好在,这种忧虑仅仅在周惜雪心里停留两分钟时间。
她才不要管他喜不喜欢呢!
她自己喜欢才最重要!
周惜雪这次洗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慢一些,仔仔细细,耽误了不少时间。
不过长夜漫漫,属于他们的时间还有太多。
洗漱完毕,周惜雪把自己塞进粉红色的浴袍,赤着脚走到浴室门边,打开门。
靳熠果然站在门口。
他背靠着浴室门边的墙壁上,双手抱臂,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像个冷酷的守门神。
周惜雪仰头看着靳熠,双颊异常红润。她半湿的长发被.干发帽松松垮垮地包着,抬头时,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从边缘溜出来,贴在她泛着水光的颈侧。
“我好了,你去洗吧。”
靳熠没说话,默默地去把她的拖鞋找过来,又俯身给她穿上。
地板上虽然一尘不染,可到底还是留有一些水渍,光脚容易打滑。
周惜对他道了一声谢谢,再次提醒:“你去洗吧。”
可靳熠却并不着急洗漱的样子,找了吹风机过来,对周惜雪说:“吹头发。”
靳熠并没有把吹风机递给周惜雪,他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坐着,自顾自为她服务。
周惜雪:“我自己可以吹。”
靳熠直接忽略了她的话。
这种服务在两天前发生过。
周惜雪因为生理期懒得动弹,洗完澡之后便不想吹头发,就窝在床上打算等着头发自己晾干。
靳熠当时洗完澡出来,见她头发湿着,也没问她为什么不吹头发,主动拿来了吹风机,坐在床上帮她慢慢将头发吹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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