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靳熠,他在这两天时间里偶尔有外出,行踪稍显诡异,但绝大多数都是和她待在一块儿。
周惜雪问靳熠出去做什么,他神神秘秘,只说看看天气如何。
这哄骗三岁小孩的话,也就周惜雪懒得拆穿了。
事实上,靳熠时不时出门,依旧是在试探跟踪者。
他们就在酒店外的街对面,寸步不离。
靳熠缺乏耐心与他们继续周旋,想趁着周惜雪在房间内休息,果断地处理掉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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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靠近,他们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,迅速地躲闪开来。
Priestley和Dunbar手下的人?
Keppel夫妇的人?
警方的人?
都不像。
如果是他们的人,没有必要躲着他。
几年前,靳熠曾与Dunbar手下的人有过一次交手。
那个时候靳熠正在Z国大学读书,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时间,所以他的定位很容易被追踪得到。
一个伪装成学生模样的女人缠上了他并追求他,各种花言巧语。
靳熠配合对方拙劣的演技,在她以为自己得手准备亲吻他时,他一掌击晕了她,并从她的身上搜到手机和窃听装置。
很快靳熠便得知,是Dunbar企图用美人计让他失去理智,诱导他签下转移资产的文件。
在靳熠看来,Dunbar的脑子就像他那个肚子一样进了水。
这是用屁股才会想到的恶心招数。
靳熠直接用那个女人的手机给Dunbar的联系人打了个电话,并向他们支招:
与其用什么美人计,倒不如直接拿着枪顶着他的脑门来得更加痛快。
不过很遗憾,他并不怕死。
如果他上一秒遭到别人毒害,下一秒,他的资产和股票将会分散到世界各个角落。或是孤儿院,或是教育基金,甚至是遥远的环保项目和濒危动物救助。
这么做,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他有什么可笑的爱心。只不过那些对一个死人来说无用的财富,将会继续发挥更积极的作用。
死亡这个词汇在靳熠的脑海里并不陌生。
他不止一次想过去死。
或是站在高山上,他想过一跃而下,将自己摔得粉身碎骨。
或是浸泡在冷水中,他想过永远不起来,直至缺氧而肺部破裂。
或是用枪眼对准自己的太阳穴,他想过只需要一发子弹,自己便与这个世界彻底无关。
可是现在,靳熠并不想死。因为,周惜雪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两个人在一起时,靳熠不玩手机,也不看电视,只是看着她。看着她玩手机,看着她吃东西,看着她睡觉。就连她去卫生间,他都会寸步不离跟着,就差帮她脱下裤子了。
他贪恋着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。
没人知道,周惜雪亦享受着被他时时刻刻关注的独一无二感。
换成一般人,要是这样时时刻刻被盯着,估计早就已经受不了了。可周惜雪非但不会介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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