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菌子,吃了没熟的蘑菇,就是这样。
朋友看到的是各种虫子蜈蚣啥的,她看到谢屿舟和别人谈恋爱。
她那时觉得自己要死了,拨通了他公寓的电话,想告诉他她的苦衷,想见见他,想和他道歉,想说的话有很多,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。
等到她清醒之后,又不敢再拨通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。
谢屿舟现在恨她报复她是应该的,但是忍不住泛起酸楚。
突然,“谢屿舟。”
宋时微的思绪被那时的情绪占据,双臂紧紧环住他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。
“怎么哭了?”
谢屿舟不知道她怎么了,刚刚和他互怼的人,怎么突然哭了,他拍拍她的背,“好了,好了,我轻轻的。”
明明知道可能是她的把戏,偶尔的示弱是有求于他,每次都忍不住上当。
原本想得教训她的手段,瞬间化为乌有,不舍得动她。
宋时微嗓音哽咽,“你抱抱我。”
今天好像不太一样,谢屿舟停下来,回抱住她,“痛吗?那我轻点。”
宋时微摇摇头,“我不喜欢这样,我想你抱我。”
谢屿舟抚拍她的后背,“好,我抱着你了。”
在他的安抚之下,宋时微缓好了情绪,松开谢屿舟,回想刚刚的自己,被菌子夺取意识了吧,她催他,“你继续吧。”
“好。”谢屿舟不敢再惩罚她,吻掉她的眼泪。
时针转了两圈,宋时微和谢屿舟回到卧室,“你不是每天11点睡觉吗?”
果然做老板的人,精力旺盛,无论前一晚怎么熬夜,第二天雷打不动地早起。
谢屿舟一本正经说:“夫妻义务是婚姻的必备条件。”
宋时微的眼皮在打架,慢慢阖上眼睛。
梦境是睡前发生的事情的潜意识,宋时微也不例外,梦里陈叙白告诉她,谢屿舟不会娶她,他那样的公子哥,就是和她玩玩。
她和他争辩,“叙白哥,不是的。”
反驳得没有底气,他们是不相配,没人会看好他们。
半梦半醒间,谢屿舟被她的声音吵醒。
连睡梦中都在喊别人的名字,删了联系方式,阻止不了他们见面。
她和陈叙白的交情不一般,唯一一个她不会避嫌、会说笑的男生。
下一秒,宋时微翻了个身,手臂搭在谢屿舟的身上,轻声唤了他的名字,“谢屿舟。”
这次的语调里竟然听出小女生的羞涩。
谢屿舟搂紧她,“我在。”
——
翌日,孟新允带来一则消息,小心翼翼汇报,“谢总,裴家大小姐想来拜访您。”
谢屿舟轻拧眉头,“什么理由?”
孟新允:“谢董说您结婚就是玩玩,没放弃给您介绍相亲,想来联姻的人,纷纷来预约。”
人上了年纪,固执得很,看来上次的表态不够用。
谢屿舟迅速想出对策,交代孟新允,“推了,你想办法传一段话。”
孟新允应声,“好的,谢总我马上去办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,谢宏恺路过集团总部,直奔顶层的总经理办公室。
谢屿舟吩咐孟新允泡茶,“给董事长泡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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