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压,在她的耳洞处用力摩挲。
宋时微手掌撑在台面上,仰起头勾住他的衬衫纽扣,“你确定你会想知道答案吗?”
谢屿舟启唇,“你说。”
她踮起脚,嘴巴凑到男人的耳边,“答案是关心,开心吗?”
女人的气息里裹着似有似无的清甜香气,像蒲公英落在脸颊。
无所谓哪种关心,真真假假,答案而已。
宋时微耳上的力道蓦然收紧,薄薄的耳垂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。
谢屿舟敛起神情,反问她,“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耳洞?”
男人的眼神深沉没有情绪,没有再执着关心的问题,宋时微看不懂。
“大学室友想打怕痛,我陪她去的。”
她自己快忘了第三个耳洞的事,谢屿舟对她的身体倒记得清清楚楚。
宋时微的手背碰到旁边的电饭煲,发觉是凉的,“完了,忘煮米饭了。”
电饭锅里空空如也,一粒米一滴水都没有。
所有的风花雪月在温饱问题面前,全是幻影和浮云。
宋时微灵机一动,“我来烙个饼,你吃吗?”
“吃。”谢屿舟松开她。
宋时微在柜子里找出面粉,加水稀释成面糊,手法熟练,比例掌握得刚刚好。
谢屿舟盯着她看,拢起她掉落的头发,曾经她和他一样是厨房小白,下个方便面都会烧了厨房。
“什么时候学的?”
“大学。”
七年的时间,太久了,久到曾经熟悉的人变得陌生。
饼熟得快,几分钟的时间,宋时微烙好几张暄软的鸡蛋饼。
她没有放葱花,有个人不吃葱姜蒜。
宋时微看着餐桌的鱼,夹了一筷子抿唇笑,“今天的鱼是酸啊。”
葛书韵不知女儿和女婿在打哑谜,她尝了一口,“酸吗?我觉得刚好啊。”
宋时微正经瞎扯,“可能我最近对酸敏感。”
葛书韵猜想,“怀孕了吗?要是怀了我去照顾你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宋时微刚好在吃鱼,差点被鱼刺卡到,“没有,妈,暂时没有想法。”
白净的脸憋得通红。
葛书韵:“你们自己定,我不催生。”
谢屿舟表态,“我听时时的。”他又从桌子底下勾住她的腿。
究竟是什么癖好?
午饭结束,到了离开的时候,经过两天的相处,葛书韵对谢屿舟放下心,知礼数、有分寸,更重要的是用心。
趁女儿睡午觉的空隙,单独找谢屿舟聊天,当年的分别和她有很大关系。
“屿舟,你和微微好好过日子就好,当年怨我,微微迫不得已才离开,不然你们也不会分开这么久。”
七年前,她无意见过谢屿舟和女儿在一起,女儿小心翼翼的表情代表什么,当妈的一眼看穿。
她不是保守封建的家长,女儿喜欢她便支持。
后来,天不遂人愿。
妈妈对宋时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,谢屿舟没有追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肯定是伤心难过的事,他向葛书韵保证,“妈,你放心,我会好好待她。”
是心里话,不是安慰长辈的场面话。
机场距离市区有40分钟的车程,宋时微不让妈妈去机场送她。
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,不许瞒着我,不许报喜不报忧。”
葛书韵摸摸女儿的脑袋,“感觉你像妈妈,快走吧,回头赶不上飞机了。”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