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怒吼着“德玛西亚”就搬起桌板。
辛光也开心,跟着他一起,有模有样地举起自己的板凳,大喊:“德德德德!”
大家被他俩逗得直笑,冬日里的烟火气暖洋洋的,好友在旁,吃得心中熨帖不说,李长青的情绪已经飞扬。
和好了。
那还有什么好多想的呢?今晚一定要好好地向她道歉,把昨天缺掉的晚安早安补回来。
哦。
还要转账,恋爱协议上写着呢。
李长青操作完,又用手背探了探竹听眠那碗清汤的温度,才告诉她:“可以喝了。”
竹听眠瞥了他一眼,笑了笑。
李长青看得更飘然了。
等人吃完饭,他立刻就撵着脚跟上去,结果又在楼梯口被拦下。
“干嘛?”竹听眠问他。
李长青急了,“干嘛呀?”
“我要回房间。”竹听眠说。
“我也去啊。”李长青说。
竹听眠让他不准去,并且把人赶回饭桌。
贺念大声嘲笑,觉得终于出了口恶气,顺带着喝了小半杯白酒,又开始同李长青求教姐弟恋的精髓。
李长青摇头道,“对她好,疼她,温温柔柔的,就这么做的啊,我其实也没做什么。”
他反应过来,心里又不太是滋味。
李长青叹了口气,和贺念碰杯,“都在酒里了,走一个。”
贺念习惯性地仰头喝掉杯里的酒,然后反应过来,目光不善地盯着李长青手里那瓶AD钙。
李长青这会没多少心思闲聊,但毕竟贺念不是其他人,所以还是得真心建议两句。
“反正,就是对她好,好的同时呢,问问她愿不愿意,喜不喜欢。如果只是一厢情愿的死缠烂打,会吓到人,而且她可能会觉得你很厚脸皮,然后讨厌你,那之后就没戏了。”
他又吸了一口AD钙。
“别总拿直男当借口,哪有那么多什么都不懂,就是自己不愿意去做,去想。”
贺念听得有点感动,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,“其实感情这事儿听起来弯弯绕绕,但道理都很浅显对吧?”
李长青咬着吸管对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贺念又问:“那你当时初期的时候是怎么做的?”
李长青喝空这一瓶,收好自己的面前的东西,回答:“死缠烂打。”
贺念只能在沉默中看他离去的背影。
李长青还住在竹听眠隔壁,他迅速洗了个澡,冲掉火锅味,觉得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见竹听眠一面。
昨天就没有说晚安。
这样不积极的事态决不能持续发展,必须有所应对。
所以他穿着浴袍,打电话给竹听眠。
“我没有换洗衣服。”
“所以呢?”竹听眠问。
“我要去你房间里拿衣服,”李长青没忍住多问一句,“你怎么听来这么冷漠呀?”
居然只有三个字。
“来拿。”竹听眠说。
只剩下两个字。
李长青不敢再耽搁一个偏旁部首的时间,立刻过去。
门已经开了,竹听眠靠在那,才洗完澡,浑身冒着热香。
她向他提议:“我想好了,以后这样涉及原则性的争吵,我们彼此都要给对方留下二十句话的余地,如果谁没做到,就接受惩罚。”
“什么惩罚?” 李长青问。
“对方提出的一切。”竹听眠说。
“那……”李长青没了声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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