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算了。
看看时间也差不多,再耽误,赶不上晚饭,过了吃饭的时间,竹听眠晚上又会因为胃难受而哼哼唧唧。
抱吧。
李长青已经下定决心。
竹听眠认定自己掌握了争吵技巧,正要当场巩固,冷不丁发现李长青没了声儿,而且定定的打量自己。
她当下就明白过来。
一个被窝里的人,总是存在某种心灵感应的。
恰如此时。
竹听眠立刻威胁:“你敢。”
李长青看着她的眼睛,浑身已经展现出蓄势待发的状态。
这是他很认真的表情了。
竹听眠明白,形势已经很严峻。
只有一句话的机会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她说。
就这样讲出了今天之内,第二句离谱的话。
李长青收到的冲击不小,眨巴着眼,连生气和委屈都忘记,全靠本能问:“你说什么?谁和谁?你,竹听眠,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。”
竹听眠不听,而且趁他愣神的时间大步往前走。
李长青气得狠了,也要给她点颜色看,所以不再黏过去拉住人,就用最难看的脸色跟在她身后。
然后一低头,瞧见自己不小心踩到了她的影子,所以他向左平移一步,继续赌气。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,脸色都很精彩。
王天已经听闻消息,早早赶回民宿,正要凑上来关心,猛地瞧见他们俩这状态,一时钉住脚,先和谁说话都不知道。
竹听眠径直上楼,而且故意大声说:“王天,麻烦一会把今天的晚饭送给我!我今天一个人吃饭!”
她说着上楼。
王天抬手指了指自己,又看向长青哥。
李长青也说话,他面对面地喊王天。
“王天!给我开间房!我,”他咬咬牙,同时狠了狠心,“我这两天都一个人住!”
王天被他吼得耳鸣,晕头涨脑地顺着流程问:“那这个,打不打折啊?” W?a?n?g?址?发?b?u?y?e?i??????????n????0?2??????c?o??
问完自己沉默了两秒,已经要开始反思这个问题太不合理。
毕竟,长青哥是谁啊,那是老板的男朋友啊。
就听楼上已经关上的房间门又打开,然后竹听眠从二楼探出头来说:“给他打折!”
“啊?”王天来回看着这两人。
“给他打十五折!”竹听眠瞪着李长青说。
“我给你付二十折!”李长青不愿被比下去,立马坐地起价。
王天悻悻地跟过来说:“哥,这是大老板的账户。”
众所周知,民宿目前所有现金流动都是走的竹听眠的账户,谁都知道这个。
但不知怎的,王天还是想提醒一句。
李长青看了他一眼,小声说:“我要住她隔壁。”
“……”王天不理解,但还是点头。
这份疑惑一直存到当晚贺念赶回民宿,王天立刻向他寻求答案。
“他俩都不是一般人,哪能吵一般的架,”感情经验尚未空白的贺念熟练地分析,又断言,“自个儿能好,兴许明天就能好。”
可到了第二天,两人还是剑拔弩张。
他们面对面在堂屋吃早点,而且不说话,李长青要回家一趟,临走时顺手从柜子里拿出毯子批去竹听眠肩上,然后走出堂屋,大声和贺念报备。
“贺念!”他说,“我要回去收拾屋子!而且还要商量以后上课的模式,搞不好要住校,三四个小时的车程,到时候可不是想要见就立马能见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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