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都不好意思和你多讲话。”
周云听了就低着头抿笑说:“那不是之前不知道怎么谢你们合适嘛。”
“哪里还用得着你谢我们?”竹听眠故意做出个夸张的表情,“是我们该谢你,一群五谷不分的人全靠着你吃饭了,你不知道吗?”
周云还是笑,让她真别这么说。
竹听眠静静地看了她片刻,等她这阵害羞劲儿过去,这才郑重朝她弯腰致谢。
同贺念一样,周云的反应也不小,连忙说别客气别客气。
竹听眠笑吟吟地转向杠子。
杠子激动起来:“到我了么?”
“是,到你了,”竹听眠好笑道,“你记不记得你最开始看见我,就堵我门口,小流氓样。”
她回忆说当时民宿还在翻新整理阶段,杠子非得陪着齐群来撒气,吊儿郎当地学着混混腔调想要耍狠,结果蹲在院子外头从早饿到晚。
杠子却否认道:“那不是我第一次见到你。”
“嗯?”竹听眠歪了歪头。
“我头一回见你是你哥带人来捉你那次,我去得晚,没瞧见之前的事情,就看见你拔刀对着自己,我当时就想这女人真了不得。”杠子说。
“哎哟。”竹听眠按了按自己眉心。
齐群立刻大声说她又学李长青说话。
“怎么语气词还搞上专利了?”竹听眠问他,眼瞅着齐群立刻就要开启辩论带歪话题,“你憋住的,还没到你呢。”
她看着杠子说:“我先不讲你多可爱活泼有朝气。”
“哎呀没有。”杠子抓了抓自己的膝盖,面上的笑容已经变得很满足。
“就说民宿当时缺女孩儿,很多小姐姐自个儿出来玩,也注意安全,进来就瞧见贺念咧着个大牙杵吧台后头,满屋子瞧不着年轻女孩儿,这事儿把贺念都快愁秃了。”竹听眠说。
杠子立刻放目去检查贺念的发际线。
“夸张!夸张手法!”贺念捂住脑门。
“杠子,你是我到小镇以来,玩得最好的年轻女孩儿,”竹听眠说,“可能你不觉得自己对我有什么帮助,但是很多时候我不高兴不开心,都会看你,瞧着你想笑就笑,想哭就哭,我觉得自己也变得年轻,我真的很喜欢你。”
“你干嘛啊!”杠子已经捂住了脸,自个乐起来,可是乐了没几秒又变得凶狠,她瞪着竹听眠警告说,“什么年轻不年轻,你别听李长真的屁话。”
说着话,人已经站起来,仗义道:“你说,你是不是还记着她那话呢,我今天非得给她揪过来道歉。”
“傻姑娘哎,”竹听眠笑着把她按回座位,同她解释,“我说的年轻是……不是年纪上的,哎,一两句不好说清楚,我是真的很感谢你。”
她人站着,也就顺带着弯腰鞠躬,“如果可以,我想和你一直这样。”
“我这辈子都跟你好,”杠子美滋滋地说。
竹听眠坐回自己的位置,看向齐群。
齐t群已经紧张起来,磕巴道:“你别给我来这套啊!”
“齐群,你是整个民宿里最无私的人。”竹听眠说。
她之所以把齐群放到所有人后面,是因为齐群的问题最复杂,涉及矿难,要谢要理,他的事情不是现在可以说得清的。
所以竹听眠只讲:“再也不会有人给民宿无偿捐赠黑板和乒乓球桌了,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大方,后面发现你这个人本来就很好,所以才大方,我感谢你不计前嫌,真的。”
“有什么好谢的,”齐群扯了扯耳朵,偏头不看任何人,“不就是一些烂板子烂桌子嘛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:“我家还有好几套没用过的碗,我明天就拿过来。”
慈善家又开始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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