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玲珑那样粗枝大叶的性子,长得也不甚美丽,顶多算是清秀,厨艺也不如莲清,在阮蓁看来,玲珑配昌平实在太过于高攀。
实在太过好奇,阮蓁哪能等到回府,不得已,只得重操就业,捧着楚洵的脸,在他额间亲了一口。
楚洵摸着额头转过身来时,唇角那是压也压不住,然他却还不知足,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暗示阮蓁坐上去,否则便不开口。
阮蓁这回学聪明了,哼了一声,撅着嘴转过身去,看向另一面窗户的风景。
然而,另一边的楚洵,却在乜了阮蓁一眼后,意有所指道;“昌平说了,女子还是笨些好,否则若是像我,遇着一个聪慧过人的女子,一辈子都要被牵着鼻子走。”
这怎么饶了一个弯,又到了她身上了?且听语气,怎么像是被丈夫始乱终弃的怨妇?
阮蓁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,顿时噗嗤一笑。
“在笑什么?”楚洵问。
“没笑什么。”时至今日,阮蓁依旧不大敢戏弄楚洵,从前那人如神邸一样的印象太过深刻,不容她如此亵渎。
但楚洵一再追问:“快说。”
阮蓁也只能如实道:“表哥说这话,活脱脱像是个怨妇。”
楚洵登时黑脸,侧过身去翻书,再也不理会阮蓁。
不理就不理,阮蓁冷哼一声后也别开头,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。
两人这般僵持了好一阵,最终还是楚洵率先打破沉默,“陆姜这人心术不正,你往后少同她来往。”
阮蓁可不乐意听这话,“你才认识她几日啊,就知道她心术不正了?她是我妹妹,我不允许你这般说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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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洵一听这话,当即撂下书册,转过身来定定看向阮蓁,“这陆姜到底哪里好了,你怎就对她如此宽容?”
许是路途漫长,闲话家常未尝不可。许是分别在即,多说些心里话也无妨。阮蓁说起陆姜时,眉眼是带笑的,“我第一次见她时,是在御花园,当时我还不知她是我妹妹。当时我就想,这个世上,怎会有人跟我如此相像,因而对她倍感亲切。后来在母后的坤宁宫,我又见到她,母后说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,照理说,并非一个娘肚子出来的,我应该对她感到膈应,可是我没有,我对她没有敌意。再到后来,我听说一些她的遭遇,自小被人看不起,受尽了白眼,连大将军家庶出的孙女也敢拿她撒气,我对她便多了一份同情。说到底,她同我并无两样,都是从小没有娘疼,独自摸爬滚打着长大,我每回看着她,就像是看着从前的自己。”
“所以,你明知她险些酿成大祸,还是选择原谅她,并且上赶着帮她达成所愿,只是因为她可怜?”
阮蓁摇了摇头,“也不全是。我之所以原谅她,是因为我知道她是身不由己。就像当初我骗表哥,叫表哥恨透了我,可表哥却没有想过,若是我不攀附你,就有可能被我养父当做筹码卖了。”
“若是有的选,又有谁会挖空心思,
无视旁人的冷嘲热讽,去讨好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?”
“说到底,不过是别无选择罢了,我也好,陆姜也罢,无不如是。”
楚洵当时没说什么,只一味地将女子揽入怀中,见女子不曾反抗,便越拥越紧,越拥越紧,几要将女子揉进自己的身体里,呼吸也不可控地粗重起来,“对不起,蓁蓁,从前是我不对,没有替你着想,是我让你受尽委屈,都怪我,一切都怪我。”
“只是,你怎样惩罚我都好,但能不能请你不要抛弃我?”
和楚洵纠缠了这么久,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认错,阮蓁感受到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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