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也睡不好,吃也吃不下,不瘦才叫怪了。”
说罢,又抬起头来看他一眼,嗔道:“我这都是为了谁,还不是为了你,你可得好生补偿我才是。”
没有质问,没有怒气,有的只有娇嗔和欢喜,这大大出乎了楚洵的意料。
愣愣半晌,他才艰难开口:“方才谢卿山来过了?”
本以为他提起这茬,女子多少会问两句,哪想她却甚是不耐烦地道:“表哥才刚醒来,不问我是否安好,却去问这个不相干的人做什么?”
楚洵疑惑地看向她,“对于谢卿山的那些话,以及为何我会在这时醒来,你便没有什么想问的?”
他想,只要她问,他一定知无不言,他虽然骗了她,但却是情有可原,他向来不做站不住脚的事,然而女子的回答,又一次颠覆了他的想象,“问这么清楚做什么呢?我只知我离不开表哥,而表哥也离不开我,这就够了,刨根问底若是只能伤了彼此的和气,倒不如做一个瞎子、聋子来得明智。”
说罢,还调皮地眨了眨眼,“表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谢卿山的话句句在理,她又如此聪慧,只怕早已猜到来龙去脉,知道他非但利用了她,还卑劣地考验她,寻常女子不大闹一场都说不过去,她却为何如此平静?
要么是压根不在意,要么是全然地包容。
在经历过那一夜后,楚洵自然相信她是后者,他定定地看着她,而后摸了摸她的后脑勺,语重心长道:“看来我这罪没有白受,我们蓁蓁经过这事,也算是懂事了。”
“想来这回我们再成婚,你我定能少些波折,不会再似从前,整日里吵吵闹闹。”
“既然我也醒了,不如今日你便随我回府,先禀名祖母和母亲你我之事,明日一早便启程去姑苏沈家,你以为如何……”
未尽的话,被女子用食指指腹住。
女子双手扶住男子的肩,踮起脚尖,仰着头在他耳畔低声道,“表哥。”
“亲我。”
“让他死心。”
他,哪个他?
见女子余光向着隔壁的邻居家。
楚洵淡淡一扫,就看到隔壁院中老桃树上,一个男子坐在树杈上。
满脸的阴翳,狠厉的眼神,周身一股子杀气,不是谢卿山又是谁?
女子但凡对谢卿山有半分情谊,那都提不出这个要求,意识到这一点,楚洵唇角那是压也压不住。
但这还不够。
这厮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挑衅、生事,气死他也是应当。
楚洵一手搂过女子的腰,一手扣着女子的背,将女子往自己怀里拱,又扶着女子的手攀他的脖子,这才低下头,游刃有余地撬开女子的齿关。
阮蓁闭上眼,也动情地回应着。
许久不曾有过的亲吻,又急又凶,没多时便叫阮蓁感到窒息,双腿也不争气地软下来,直直往下滑去。
不想楚洵立刻贴近,将她翻了个面,抵在廊柱上。
看着女子媚眼如丝地在自己身下喘息,男子喉结微动,含着女子下唇一扯,继续侵城略地。
到了后面,阮蓁整个人瘫软在男子怀里,楚洵这才停歇下来,临去前还瞥了一眼隔壁桃树上的男子,斜挑一边眉毛,眼里尽是胜利者的挑衅与张狂。
也就是谢卿山还在禁足中,否则只这一瞥,便足以让他冲过去挖去楚洵的眼睛。
方才谢卿山在前面闹了一通,见是见到女子,也成功传达想说的话,本来以为她会跟自己离开,结果她扭头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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