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这份沉默,却叫早已耐心告罄的楚洵彻底抓狂。
他一把将女子放倒,强横地覆上去,尖利地牙齿啃噬着女子的柔软,直把女子疼的眉头紧皱,使出全身力气,一巴掌扇在楚洵的脸上,“你又在发什么疯?”
楚洵不惧面上火辣辣的疼,笑得甚是邪性,“你打我,为了个野种,你竟然打我。”
说罢,他不由分说地又欺了过去,这回他学乖了,取出一方手帕,将女子的两只手给绑起来,举过头顶压在手下,这才又发狠地隔着布料咬噬女子的柔软,另一只手也不闲着,按压着所有能起火的地方。
手被捆住,阮蓁只能使用脚,终于在她踢了不知道多少次后,踢到了男人的要紧处,趁着男人吃痛,阮蓁赶紧下了榻,然而脚一落地,便被整个人扑倒,紧接着她还未解开的手,被他用外袍再捆了一层,最后绑在茶几的腿上。
他再次覆下时,眼眸中满是充血的红丝,就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,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怖。
这叫阮蓁想起,去岁狮子会,那个用断竹杀死狂狮的男子。
是啊,她怎么忘了,不管他面上如何清隽,他骨子里其实是个嗜血的修罗。
就比如现在,他的手,似两把钝刀,正在凌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,似带着灭顶的仇恨,要将她灰飞烟灭。
突然,肚子一阵的疼痛。
阮蓁这才反应过来,她可能有身孕了。
若是平常,他疯也就疯了,这个是她的孩子啊,也是他的孩子,怎么能有事呢?
阮蓁哭着求他,“表哥,你不要这样凶,会伤到孩子的,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楚洵手中的力道却是更大了,直叫阮蓁咬紧牙关才没有痛呼出声。
“伤了才好,一个孽种,就这么没了倒也干净,省得再废功夫去落胎。”
说罢,男子撕烂她的裙子,作势就要□□。
这是要强迫她啊。
此时的阮蓁,再也没有力气挣扎,却也还是泪流满面地劝道:“表哥,不行的,真的不行的,这是我们的孩子,你今日这么凶,他会没命的。”
她不住地摇头,但男子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,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?”
狂风骤雨一触即发。
阮蓁认命地闭上眼,既然他这个做爹的都不认,她也实在没有必要坚持生下来。
就这样吧。
却也许,是这个孩子命不该绝,在即将要被他爹弄死之前,木门被敲响了,“主子爷,衙门里有要紧的事,主子爷得马上过去。”
楚洵正在火气上,什么时也不想管,“滚——”
昌平却并没有退下,“主子爷,大理
寺被人烧了,你好歹先去看看。”
楚洵这才艰难地起身,最后冷冷瞥了阮蓁一眼,而后推门出去,听罢昌平陈情,乃是谢卿山那个杀神回来了,此刻正在大理寺闹事,登时也是一乐。
来的倒是时候。
他还没去找他算账,他倒是自己凑上来了。
楚洵欣然前往,离开前又吩咐昌平,“请个大夫来看,若当真有孕,便再买上一副落胎药。”
阮蓁就在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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