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又发现诺大一个房间,只有架子床可以躲人,又想起上一回躲在床上,刚好方便那人直接脱了衣服行事。还有一回,她躲在床下,又被拉出来就地正法。自然,他也不算是强迫,但他总有法子让她投降。
一想起那些可怕的经历,阮蓁简直两股战战,这个人这些日子以来,就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,阮蓁有理由怀疑他用了药,不然人怎么可以这样,日复一日金枪不倒,太可怕了。
最终,阮蓁实在没地儿躲,便躲在了门背后。
门吱地一声开了,阮蓁举起手挡在面前,希望这样不会被看见。
但随着烛火点燃,整个室内一览无余,阮蓁不可避免地暴露了。
透过指缝,阮蓁看到楚洵斜靠在门上,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竟从他眼中看到了泪意,他是哭过吗,可为何他的眼神看起来,依旧是阴郁中夹杂着强势,依旧是一副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样子?
阮蓁本能地后退。
楚洵却轻笑,“你这手,举得有些多余啊。”
阮蓁尴尬地放下手,声音带着惧怕的轻颤,“表哥,我累了,我今日要早些睡。”
楚洵慢条斯理地褪去外袍,往床边的衣架上随意一扔,便就奔着阮蓁而来,“那更要赶早了,免得耽误你歇息。”
见劝阻不得,阮蓁又往后退了两步,而楚洵漫不经心地欺进。
一个往后退,一个往前走,一个满脸的惶恐,一个则是有些病态的淡然。
不几时,退无可退,阮蓁贴在了墙壁上。眼见男子就在眼前,直勾勾地盯着她,就像是盯着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,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埋怨道:“表哥,这都多少天了,即便是拉磨的驴,那也有歇息的时候,你日日这么混来,我怎么吃得消?”
楚洵阴冷一笑,“你不就是往那里一躺,竟也会累?”
阮蓁无力叹息,还不及她想好说辞,衣领上便多了一股力道,却是楚洵拽上她的衣领,迫使她跟着,一步步退了回去。
至架子床前,楚洵将阮蓁往床铺上一扔。
他一边凉凉地盯着阮蓁,一边自然而然地解开了领口的盘扣。
“你自己脱,还是我帮你脱?”
虽然床铺很软,并没摔疼,但却甚是屈辱,阮蓁撑着手臂起身,不屈地一抬眸,“世可杀不可辱,你还是杀了我吧。”
楚洵俯下身,没所谓地笑了笑,“杀了?我可舍不得。”
紧跟着,裂帛声声,却是这个禽.兽徒手撕烂了她的衣裳,阮蓁捂着胸口连连往里退,却被男子捏住脚踝又拖了出去。
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安分的四处点火,密密麻麻的吻也如雨点一般落下,女子没多久便败北,主动绞上来。
见女子软做他掌心的一滩水,楚洵得逞地一笑,“屈辱?不见得!我瞧着你倒是受用得很。”
实在太过丢脸,阮蓁面颊烧得通红,她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推他,却哪里还有力气。柔弱无骨的小手,往紧绷了许久的胸膛一摸,这谁受得了。几乎是刹那间,阮蓁便被足以灭门的火给覆盖住,沉沦在了无边的火海中,不可自拔。
于是乎,阮蓁又一次沦陷在男子的“不折手段”中。
事后,阮蓁躲在被窝,委屈落泪,“我分明不想的,你为何总是引诱我?”
楚洵强横地将她拉入怀中,就当阮蓁以为他又要来,吓得浑身一僵,却这时男子在她耳边,轻飘飘地道:“这就叫做报应。”
他话说得不清楚,但阮蓁却是刷地一下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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