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阮蓁震惊的目光中,楚洵继续道:“若是表妹实在不想去乌孙国和亲,不如我捧表妹做金陵行院的花魁如何?到时候自有大好儿郎,见天儿地供表妹消遣,也不枉费表妹这一番勾.引男人的功夫。”
“前有我楚文仲,后有太子,那是被表妹玩弄得团团转啊。”
楚洵说这话时,眼里没有一丝的情谊,且唇角还带着一似阴冷的笑意。
阮蓁知道,他不是在吓唬她,他是真的做得出来。
登时,阮蓁泪如雨下,“表哥,求你了,只要你不把我送去和亲,不把我送去行院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“什么都听我的?”楚洵重复道。
阮蓁点头如捣蒜。
“那好。”
楚洵宽去外袍,也上了床榻,跪在她面前,扣住阮蓁的发顶不由分说往下按。
从前她主动,他尚且不愿意她吃这个苦,如今却要强行逼迫她。
阮蓁两行清泪落下,却并不肯就范。
“不愿意?”楚洵松开手,也冷了生气,“也行,我给你三天时间,你考虑好,到底是去乌孙国和亲,还是去行院做花魁。”
说罢,便要起身,不想却是一个闷哼,低头一看,却是女子缴械投降。
楚洵得逞地一笑,还不忘讥讽:“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女,却也不过如此,也不知在边关作战的太子,知道他的未婚妻,此刻如此尽心地服侍我,可还有心思抗敌?”
第48章
他从前说过最重的话,也不过是要她自重,何曾说过这样侮辱的字眼?
可阮蓁也明白,当他拿出那封信时,她就完了,但还是心存侥幸地一抬眸,果不其然便对上全无柔情的一双眼。
但她尤不放弃,她眉眼一低,眼泪似断线的珍珠,一颗一颗地落下,瞧着恁地可怜。
然男子本就不是心软之人,如今更是恨毒了她,又岂会心生怜惜,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几分讥讽几分不屑。
“这就屈辱上了?”
“你当初前脚才出我楚家,后脚便与人定亲之时,难道便不曾想过如今这下场?”
“还是你以为,无论你如何践踏我的尊严,我都要将你捧在手心里,视若珍宝?”
“阮蓁,你未免太过高估自己。”
女子见眼泪无用,便也收起了柔弱的姿态,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,破罐子破摔道:“你也不要废话了,不就是想要我这身子,你自己来取便是,反正也不是没睡过,多睡一宿又何妨?更何况楚少卿生得也是玉树之姿,服侍人的手段还很是了得,谁吃亏还说不准呢。”
当然,在楚洵显露出他的目的之前,阮蓁也不敢如此放肆的。不过,既然他还惦记她这身皮.肉,那么她的处境倒也不是那么危险。
话音一落,男人便猛然欺过来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,眼神阴冷如寒潭般刺骨,直叫阮蓁一个哆嗦。
“我从前怎地没发现,你竟是个如此没脸没皮的,这样的话竟也能说出口,女子的贞洁于你而言竟这般随便?”
阮蓁往后一仰,显然是个极为戒备的姿势,然嘴上却是极为地不饶人,“你不是也说了,我不是个贞洁烈女,怎地你说得,我却说不得?”
竟然用他的话来堵他,楚洵一噎,半晌指着她的鼻子,“你,简直毫无教养可言。”
他说这话时,眼如厉刃,阮蓁却转过头去,只当做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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