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,等楚洵气喘吁吁地俯身过来,阮蓁便道:“也要我帮你吗?”
楚洵摇了摇头,“你是我的妻子,不能做这种事情。”
“可是你方才不是也?”
楚洵将汗津津的头抵在她额上,“我是男子,佻达一些无妨,但你是女子,不能如此自轻。”
所以,不管他话再如何难听,对她要求如何严格,但其实在他心里,她早有了一席之地,是吗?
从未被人珍视过的人,偶然得到一些真心,便直叫人清冷两行。
楚洵俯身,将她的泪珠逐一舔干净,这才欺身下去,声音渐渐有起有伏,“你是我夫人,伺候你原是我应当应分的,你怎么还哭上了,真是没出息。”
这世上,哪有这么多的应当应分,没有人是必须要对你好的,正是因为阮蓁深知这个道理,才会明白楚洵为她做到这个份上的不容易。
这一夜,两人紧紧相拥着入睡。 w?a?n?g?阯?f?a?B?u?Y?e?ī????ū?w?è?n??????Ⅱ?5?﹒???ò??
自他们圆房以来,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以这样难舍难分的方式入睡。
浴佛节那日,楚洵没有去衙门,专程陪阮蓁去开宝寺给她娘立灵位牌。
马车到山门前,到山顶的寺庙还需要一段蜿蜒的山间小路。阮蓁借口路不好走,便道,“表哥,这山路不好走,你可以牵着我吗?”
楚洵却道,“外头人多,别闹,叫人看见,对你名声不好。”
而阮蓁却干脆直接上手,“我牵我夫君怎么了?我的夫君,我还不能牵了?”
楚洵直接躲开,阮蓁厚着脸皮又贴上去,如是再三,终究是没有逃过某人的磨爪。
但楚洵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儿,难道当真躲不过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吗?
阮蓁也不拆穿,又得寸进尺地将头贴上了他的臂膀,“表哥,听说开宝寺观音殿求子嗣很是灵验,等给我娘请了长生牌位,我们一起去观音殿好不好?”
楚洵转过身,捏了捏女子的脸蛋,“就你一个孩子,都够我受的,等你何时长大,何时学会做一个母亲,我们再要孩儿也不迟。”
女子很是不要脸地道:“我若是孩子,那表哥日日同我睡觉算什么,算娈.童吗?”
即便是一向平静的楚洵,也忍不住破了沉稳,一个爆栗又落在女子的额头,“房里也就罢了,这可是外头,什么话都敢说,也不怕坏了名声。”
阮蓁这个时候,也察觉到了不妥,所幸她环顾一周,见四下并没有行人,这才大为地松了一口气,“妾身知道了,妾身下次不敢了,表哥不生气了,好不好?”
楚洵摇了摇头,到底没有再说什么,自然而然地揽上女子的腰,相携并肩往山顶的寺庙走去。
等他们走远了,从一处洞窟内走出一对主仆,做主子的满身书卷气,做仆人的也是个不俗的美人儿,正是从乌干达草原赶回来的迟音钟主仆。
迟音钟本以为,楚洵等了她五年,会继续等她,所以并不着急回来,想等着额头上的疤痕痊愈了才回来。
后来,皇帝来了圣旨,她这才提前了归期。
可她明明已经比预计提早回来,却终究还是错过了。
她是昨儿夜里回到家中的,一回到家中便听音英说起了楚洵的婚事,她不相信,但隔天一早去面见皇上,皇上也说起这个事,还甚是为她感到可惜,说她要是早几个月回来就好了,那么他就可以亲自为她赐婚,也算是对她当年出使乌兹的嘉奖。
回到家中,迟音钟也探听到了来龙去脉,楚洵在一个月前娶了他的表妹,虽然是因为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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