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蓁奇怪地道:“表哥何时见我耍过酒疯了?”
“不提也罢。”楚洵转而给阮蓁也夹了一筷子脆嫩的韭菜,岔开了话题,“表妹也不要怪我,我这人向来习惯掌控一切,实在不想因为这些鸡零狗碎的事,同表妹你闹不快,还望表妹能够理解。”
阮蓁识趣地就着韭菜扒了口饭,才又道:“我怎会怪表哥呢,表哥娶我本就是低就。我高攀了表哥,本应该更加恭顺才是,可我却如此不懂事,惹得表哥如此不快。”而后又替楚洵满了一杯酒,“表哥,喝了这一杯,你就原谅我吧。”
就这般不知不觉,在楚洵起身之时,已饮下了半壶酒。
吃罢饭,有两个丫鬟上来收拾碗筷,伺候漱口,丫鬟是郑府台得知阮蓁来临安城后送过来的,干活倒也利落。
等饭菜撤下,阮蓁先去浴房洗过澡,出来时身上的浴袍甚是清凉,她瞟了一眼坐在靠窗软榻上的翻书的男子,暗示意味甚重地道:“夫君,你不去沐浴吗?”
楚洵微微勾唇,倒也没有耽搁,接过阮蓁递给他的浴袍去到了里间。
不几时,男子半敞着衣裳出来,阮蓁赶忙搀着他上了床榻,并迅速地熄了灯,拉下了床帘,骑坐在男子身上,不知打哪取来一只毫笔,轻柔地滑过男子的硬实的胸膛,一下又一下。
男子倒吸一口气,他捉住那作乱的毫笔,声音已然是有些哑,“蓁蓁,你不必如此讨好我,这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阮蓁将毫笔抽出,并竖在他的唇上,“表哥,这话该我说才是,我最近有些得意太过,忘记了本心。原本我只想陪伴表哥就心满意足的,结果却对表哥如此不恭敬,这都是我的不是。”
“我向表哥保证,从今以后,我一定乖乖听表哥的话,绝不忤逆表哥半分。”说罢,女子丢掉毫笔,温顺地依偎过去,捧着男子的肩,闭上眼温柔地吻了下去。
话音落,楚洵反客为主,一把拉近女子,搂住女子的薄背,与之交颈相吻,不安分的手安抚着滚烫肌肤下的躁动,每一次的贴近都似一把火,点燃了心底深处的渴求,男子的眼神再无半分清澈,迷离得似一汪水,要将女子淹死在他的欲望里。
就在男子吃将不住,要去揭女子摇摇欲坠的衣袍时,女子却倏然起身,裹紧浴袍下了床,她站在床边,冷静地看着床上欲.火.焚.身的男子,似笑非笑,“表哥,被人戏耍的感觉如何?”
“很不好受吧?”
男子双眸充血、喉结上下滚动着,显然是动情之极,却还有一丝理智在,“你方才给我喝的什么酒?”
女子的挑逗固然有用,却还没到这个地步。
阮蓁也不瞒他,“鹿茸酒。”
怕楚洵听不明白,又微微一笑,“俗称壮.阳酒。”
“哦对了,今夜的菜色也尽是壮.阳菜。”
刷地一下,楚洵眼里闪过一丝狠厉,“阮蓁,你竟敢。”
阮蓁当仁不让地怼回去,“我有什么不敢的,今日可是表哥先如此待我?我如今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阮蓁没有再理会他,哼了一声,转身去了隔壁的耳房,那里有一张贵妃榻,她打算今夜歇在这里。
而至于楚洵,他是生忍下去,还是找一个丫鬟泻火,那都不关她的事。
不是她不肯妥协,是她知道这种事情,有了第一次,便有无数次,若是这一次她不做反抗,将来只会被他吃得死死的。当然阮蓁这么做的底气,则是摸透了楚洵不会真把她怎么样,至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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