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张开意乱情迷的眼,“又怎么了?”
阮蓁其实是被他吓着了,谁能想到寻常冰山一样的人,在这时竟然像火一样,恨不得把她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又想到方才的疼,便更想临阵逃脱了。
可借着纱帐透来的微光,他看到男子眼里的猩红,她便知道今日若是驳了他,只怕再
没有来日。
算了,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。
“没,只是有些喘不过气。”
话音落,她扶上他的手臂,将自己迎了上去,学着他的样子,与他唇舌勾缠。
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女子如云的发丝,扣住她的后脑勺,加深了这个难舍难分的吻。
渐渐地,手中开始濡湿,男子睁开眼,就看到女子发丝早已打湿,也正睁着潮红的眼在看他。
四目相接的刹那,女子偏开脸,却被男子捉住脸,缓缓面对他,用眼神问她。
女子抿唇轻点头。
忽然,却是清风拂山岗,我自随风扬,杨柳依依,碧草萋萋,雨打芭蕉,玉露凝棠。
讨伐声此起彼伏,直叫女子视线迷惘,直叫女子哭泣不止,“表哥……”
“叫夫君。”
“夫君,你就饶了我吧。”
然火还在继续,一汪洋的火海,将她整个包裹住,烧灭她最后一丝的清醒,烧了片甲不留。
风听雨歇后,男子靠在床头翻阅着书记,女子窝在男子怀里。
想起方才男子的作为,阮蓁不满地撅着小嘴道:“表哥好像很是熟练嘛?不知收用了多少丫鬟?怎地从没听人说起过?可是藏在了外面?可要我替表哥把人给请回来?跟了表哥一遭,可不要寒了人家姑娘的心。”
楚洵眼中闪过一抹暗色,“你可真是大度,才入门一个月不到,这就要给我纳妾,只是要让你失望了,我没有通房,也没有外室。”
阮蓁没察觉到楚洵的不喜,只暗自琢磨他的话,他实在没有骗她的必要,毕竟他要纳妾她是没有资格拦的。
但他现在没有,不代表以后没有,她姨母当年还是门当户对嫁入国公府,她公爹不还是纳妾?若非姨母生养了个好儿子,只怕她公爹早已宠妾灭妻。
是了,为了坐稳世子夫人的位置,她也得赶紧生个孩子才是,最好是个儿子。
思及此,阮蓁从楚洵怀里出来,捞了一个枕头垫在腰下。
楚洵见之,攒眉问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阮蓁道:“看不出来吗?”
楚洵摇摇头。
阮蓁总不能说,我想生个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,只随口道:“腰酸,垫垫会好些。”
本不过胡说八道,不想这人却当了真,竟然起身去问裴阆拿了药油来,替她推拿按摩,这么一下一下地按着,还煞有其事地道:“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,等回到金陵,你每日同我一道起床,我教你一套强身的拳法。”
阮蓁心中腹诽,你每日寅时便起身,我还没睡醒,我跟着你起床做什么?
但她还没来得及拒绝。
楚洵又一本正经地道:“回去后,也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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