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清却是有些担忧:“可是奴婢从未管理过铺子,恐怕难当大任。”
阮
蓁道:“这个你不必担心,我会让表哥派人去帮你,我只是需要一个信得过的自己人,在这个世上,除了你们两个,其他人我谁也信不过。”
做人奴婢的,能得到主子这样的赞赏,那真是莫大的荣誉,一时间两个丫鬟那是干劲十足,玲珑更是直接就开了库房,耀武扬威地支使着丫鬟将物品搬进搬出。
而莲清的动作也不慢,大约半个时辰,便打听到了她想要的消息。
“小姐,奴婢打听过了,照雪斋从前都是用的小厮,如今小姐要住过来,表公子,不,是姑爷,姑爷他在前院重新设了个书房,这些人也全都搬走去了前院的书房。”
阮蓁狐疑地问:“当真一个丫鬟也没有?”
莲清斩钉截铁:“没有,说是从前也有丫鬟,是夫人指派的,后来有一个丫鬟爬床未遂,就全都被赶出去了。”
这倒是楚洵能干出的事,阮蓁闭了闭眼,心绪有些低沉。
看来这个迟音钟在楚洵心里的地位比她想的还要高,否则他怎会为她的死守节?
只是如此一来,她要如何生下他的儿子,从此以后做一个逍遥快活的老封君?再也不必看楚洵那厮的冷面孔?
阮蓁正腹诽着,楚洵这就到了。
“我给你带了些点心,是扬州的蟹黄小笼包,还热乎着,你来试一试。”楚洵进来时,身上一股子酒味,他放下食盒,便拿了换洗衣物去里间浴堂。
等他出来,才发现桌子上的食盒纹丝未动,便问:“表妹不饿?”
阮蓁委屈巴巴地道:“表哥还未揭盖头。”
楚洵面色一沉,他走过去,坐在阮蓁的一侧,勉为其难地掀开盖头。
在对上那一双饱含情谊的眼时,男子面上没有任何喜色,反倒还冷声告诫道:“蓁表妹,在白雀庵时,我记得我和你说得很清楚了。”
意思是,既然是做假夫妻,盖头便没必要掀了。
阮蓁眨了眨睫毛,无辜地道:“表哥那天说了很多话,如今指的是什么?”
楚洵无奈叹息一声,这才又道:“我说,你我成婚本是权宜之计,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,你我就做一对表面夫妻,等过几年这事情淡了,我们便和离,到时候婚嫁自便。”
阮蓁当时并未应答,只任由眼角泪珠无声落下,端的是一幅楚楚可怜之态,可当楚洵背过身去,她唇角立马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和离是不可能和离的。
为了走到你面前,每一次相遇我都提前设计了无数的场景,每一次微笑我对着铜镜做了上百次,我如此费尽心机,可不是为了当一个名不副实的世子夫人。
我要走进你心里,我要做国公府的女主人,我要叫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对我俯首称臣。
楚洵见女子嘤嘤低泣,大有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架势,便穿了外袍出门,“我出去办点事,你冷静冷静,也好生想一想,往后你我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。”
男子这一走,女子哭得更大声了,偏男子不是个怜香惜玉的,并未转头去哄人,反倒是步履更加匆匆。
只男子的动静才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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