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你不是说,这披风太过扎眼,不愿意穿?”
阮蓁胡诌了一个借口,“这不是下雪了,今儿又要进山,总不能叫我挨冻。”
“那这红玉赤金孔雀簪,你先前不是嫌它太过贵重?”
“这红玉的颜色,刚好衬我这披风。”
于是,等阮蓁出现在楚洵面前时,就是这样一幅景象。
红衣似火,发如堆云,桃颜芙面,一扫她从前的婉约含蓄之美,美得张扬而夺目,美得勾魂夺魄,且不提她那堪称醇熟的马技,只一个策马扬鞭,便尽显飒爽英姿。
便是从不喜形于色的楚洵,也微微失了神。
“公子,那是表小姐吗?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?”还是昌平的声音,将楚洵拉回现实,他自阮蓁身上收回目光,凉凉地道:“不知藏拙的蠢货。”
“那个红衣美人儿是谁,怎地从未没见过?”
“跟着楚世子来的,莫非是他妻妾?”
“可也未听闻楚世子娶妻纳妾啊?”
兰衍本在同枢密院副都承旨柴志文说起枢密院的事务,却倏然被柴志文的胞妹柴画屏问起,“兰大人和楚少卿向来亲近,可知那个女子是谁?”
顺着她的目光,兰衍闲散地一瞥,不想却是眸光大亮。
不曾料到,这个阮蓁,不过换一身行头,竟是如此华美。
微一挑眉,兰衍下了马,迎了上去,略过楚洵,直接向阮蓁拱了拱手,“阮小姐,好久不见。”
这兰衍阮蓁是见过的,在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上,因当时二房的楚清频频朝他看去,便私底下着人打听了,虽说出身高门,却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,否则二夫人如此疼爱女儿,也不会不遂了楚清的心意。
这般滥情之人,便是家世煊赫,阮蓁也不会多看一眼,只微微福了福身,便退至了楚洵的身后。
兰衍张了张嘴,还欲说些什么,却见女子已躲去丫鬟身后,却是个不予理会的态度。
自诩金陵第一风流公子的兰衍,从来只要勾勾手指,便有贞洁烈女为他变成□□,不想也有被避如蛇蝎的一日,当真是有些下不来台。
讪讪一笑,兰衍自女子身上收回目光,将楚洵拉至一边,又瞟了阮蓁一眼,“你那表妹的婚事,可还要我帮忙?”
在兰衍看来,阮蓁那事儿拖的越久,楚洵该越着急才是,说不准便会同意他纳妾,却不想他竟然冷很一声,轻讽刺道:“就你?也配娶她?”
兰衍不忿道:“怎么,我堂堂安国公府世子爷,还配不上你这个拐了几道弯的表妹?”
楚洵鄙薄地看了他一眼,“若是从前,她只是通判之女,自然是配不上你。可再过不久,她便是我母亲的义女,我英国公府的小姐,也是你这浪荡子能攀得上的?”
什么?
这阮蓁竟要成为楚洵的义妹?
虽说是义女,和楚家血脉的小姐比到底还是差些,但只要楚洵肯抬举,其实也大差不差,倒也不是娶不得,兰衍因打趣道:“既她成了你名义上的妹妹,那更要嫁给我,常言道,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只他话音一落,耳朵上便是一疼,兰衍回眸一往,却是个满头小细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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