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我太过,伤到小孩的自尊。”
阿曜惊讶的“哇”了声:“你好好说话,声音不难听啊,怎么刚刚嗲声嗲气,奇奇怪怪的和个鬼似的……”
话没说完,阿木现学现用,从阿曜后面把他往桌上一按,阻止他的冒犯。
阿曜摸着自己的额头,泪眼婆娑:“你伤到我的自尊了,哼!”
小孩子说完跳起来,学靳燎打开门,风风火火跑了出去。
屋子里剩下阿木和封苒。
阿木说:“主人,阿曜还小,请别介怀。”
封苒摆摆手:“放心罢,我不会和他计较的,这小孩怪有趣的。”
她想了想,问阿木:“你一直在这里住,可有收集皇宫的传闻?比如那个初曦公主,还有比如,驸马。”
阿木正襟危坐:“有,从前主人吩咐留意皇宫动向,阿木一直有观察。”
当时封苒怕木儡们没事干,就指令他们留意皇宫,一旦又开战,她得回来。
这倒是无形中帮助今天的自己。
阿木娓娓道来。
按那些喜欢来北郊踏青的文人雅士的话,如今的皇宫,皇帝只是摆设,掌权的是初曦公主。
初曦公主在还是皇女的时候,表现出异常的政治天赋,斗兄弟,斗姐妹,斗父母,最后独掌大权。
初曦掌权期间,整个国家也从战乱中抽出来,慢慢发展民生,才有今日的繁华。
要不是过去没有女人称帝,她早就踢掉摆设,自己坐上龙椅。
“但是依据文人而言,”阿木整理存储的信息,“初曦名不正言不顺,妖妇当世,天下迟早要还给王家。”
封苒听了一耳朵“初曦公主”,好奇问:“驸马呢?”
阿木说:“甚少听闻驸马,只知道姓谢,谢驸马不插手国事,唯一知道的,就是初曦公主宠爱驸马,二十多年来不曾纳面首。”
封苒长长“哦”了声,谢高旻在哄女人方面,很强啊。
初步得到的信息不多,但也能画出一份关系图,封苒写完,准备拿去给靳燎。
然而找遍宅邸,都没有靳燎的影子,直到她抬起头,才看到靳燎枕着双臂躺在屋顶。
傍晚的日光不烈,金乌西沉,天空已经出现月的影子。
封苒也跳到屋顶上。
她脚尖踩着屋顶的瓦片,挪着挪着到靳燎面前:“小师弟还生气吗?”
靳燎没回话,封苒就继续问:“小师弟,小师弟?”
靳燎闭上眼睛。
他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,这段时日,封苒和他相处下来,才撬开他的嘴巴,让他多说几句话(虽然不是什么好话)。
现在,他这神情冷漠,更像一开始的他,周身竖起对封苒的防备墙,墙上贴着“止步”两个字。
封苒摸摸下巴,她恍然明白,或许和什么自尊心无关,她触发的是靳燎的禁区,虽然也不知道为何,但直觉就是了。
她把整理出来的关系图递给靳燎:“喏,这是我从木儡那里打听来的消息,兴许有用。”
靳燎终于有反应了,他拿过去,道:“多谢。”
这反而很客气。
封苒试着说:“半个月后公主生辰宴,是个机会,要好好利用呀,听说公主的生辰宴,其他国家都有来使,近乎是举国同庆。”
靳燎说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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