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活这些。”
“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粉丝应援,”贺新朗回想着当时的场景,“太厉害了,我到现在都记着呢。”
“一转眼都到夏天了,”夏时昳感慨,“真快啊。”
“那时候真没想过我还能出道。”宁皖说。
“这次还紧张么?”段卓尔问他。
“一点点,”宁皖回答得很诚实,又补充道,“不过一想到有你们陪着我,就好多了。”
别说是宁皖了,对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而言,说完全不紧张都是不可能的。毕竟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演唱会,面对的是数以万计的粉丝。
万事开头难,不过这次他们都确信,一定能开个好头。
队长江南峤和小天使钟澄拎着七杯咖啡走了进来:“外面的花篮到了,章姐说让我们去看看,大概知道都有谁送了。”
演唱会的花篮一般来自圈内的艺人朋友和合作方,他们组合刚出道,相熟的圈内好友不多,打头最气派的那个便是云汀送的。
第二只花篮来自罗曼缨。
如今她已正式暂别娱乐圈,粉丝们都依依不舍地表示支持,却也都满怀希望地期盼着她有一天能回到镜头前,贺新朗就是其中的一员。
他对着花篮拍了张照,艳羡却又惋惜道:“也不知道我女神以后有没有机会来做我们演唱会的嘉宾。”
江南峤想起他与罗曼缨的最后一次会面,说不清为什么,他总觉得冥冥之中,他们一定还会有所交集。
“我们的演唱会还要开很多年,”江南峤拍了拍他的肩,“以后会有机会的。”
后面跟着的花篮里,有万象的签约艺人,算是他们的“师哥师姐”,也有他们最近在各自的综艺里刚认识的朋友。
章樾把他们喊过来,就是要他们过一眼,大概熟悉这些圈子里基本的人情往来。
“还有个特殊的人,”看完了花篮,章樾又开口道,“说这次不方便送花篮,下次一定补上,还捎了一张照片,托工作人员转达给你们。”
说完,她将手机屏幕递到队员们眼前。
只见是一张大合影,背景是在一间教室里,后方的黑板和墙皮都显得有些旧了,条件看起来很简陋,孩子们则是大大小小都有,没有穿校服,但一个个脸蛋都红扑扑的,笑容灿烂而淳朴。
在孩子们的最后方,也是画面的中心,站着一个清秀挺拔的年轻人,他比孩子们个头要高,同样笑着,伸出两只手臂,轻轻搭着身旁孩子们稚嫩的肩膀。
尽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,但队员们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了这张熟悉的脸。
是楚渝。
他的面色不像从前那样苍白,看起来却更健康。
印象里,他从前笑起来时总是轻轻抿着唇,好像从不曾如照片里这般开朗。
“他回了家乡,现在在附近的贫困山区任教,主要教音乐,”章樾说,“他说他一切都好,生活比以前要充实、快乐很多,让你们别担心,也祝你们一切顺利。”
众人一时间都没出声,不约而同地想起岛上那段晦暗的回忆。
阎炜和节目组的相关涉事人员如今还关押在看守所,据网上的爆料说,日子过得很不好。案子就快要开庭了,他如今没有任何保护伞,结果肯定不会轻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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