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,”云汀的笑容沾了几分无奈,“录节目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你,节目录完了,见不到你,反而更担心你。”
“担心我不在你身边,你被人欺负,也担心你因为我伤心。”
“那天的慈善晚宴,我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不随时盯着你,你倒好,自己送到人家嘴边去。”
“我早看出来你是故意的,”云汀伸出手,作势捏住江南峤的脸颊,状似要泄愤,力气落到指尖却又很轻,“但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。”
“你成功了,”他的神色间又透出几分宠溺,“我终于不得不承认,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,我早已经陷得很深。”
稍微熟悉云汀的人,常用“温淡”来形容他。他外表温柔和煦,实则内心却是淡漠疏离,他对谁都好,也就意味着对谁都不存在偏爱,仿佛永远无欲无求,与世无争,几乎不像个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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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实际上,人心都是肉长的,哪里有人真的能做到永远淡薄如神明,所谓的云淡风轻,也只是因为尚未遇到那个特殊的人而已。
云汀的心并非木石,也没有什么铜墙铁壁,只是从不知何时起,那里悄然筑起一座金屋,里面藏着他视若至宝的小峤。
一时间千头万绪,江南峤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,良久,他才张了张嘴,却只能说出那句最简单直接,却也是此刻他最想表达的自白:“我爱你,汀汀。很爱很爱你。”
“无论飞到哪,我都会记得回头,因为只有你才是我想要停泊的港湾。”
“我会一直等你,”云汀笑了,手指轻轻刮蹭着他光洁的脸颊,“我的小朋友。”
江南峤曾经不喜欢云汀这样叫他,但此时此刻,相爱的人叫什么都变得顺耳,他乖巧地蹭了蹭云汀的手,半晌,又想起什么:“但是以后你不许再真的把我当小孩,尤其是万一又遇到之前那样铤而走险的事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“之前一直没有开口,就是因为我还做不到对你完全的坦诚。但现在,一切尘埃落定,我没有任何隐瞒你的事情了。”
“从前是迫不得已,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,”云汀看着江南峤,认真道,“我不会再让你为我担心。”
江南峤也望着他的眼睛,良久,才低声开口:“真的有那么爱我么?”
说着,他敛了眸子,语气里流露出几分余悸:“为了我,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,连最热爱的舞台都可以放弃么?”
明白他说的是那份已经作废的股权转让协议,云汀想了想,说:“换做是你,你愿意为我做这些么?”
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,江南峤怔了一下,随即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当然。”
他眼下拥有的一切都是云汀给他的,更何况即便抹去这条,他也一样心甘情愿。
“所以我也一样,”云汀说,“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,就算是要我付出更大的代价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”江南峤忙将手指放在他的唇间,阻止他说下去,工科学霸在这种时候鲜有地讲起迷信,“不要再说了。”
……他也在所不惜。
“我不允许,”少年的霸道中带着几分稚气,“从今往后,我们就是牢牢绑在一起的,你要是受了伤,我会感觉更痛。”
“记住了,峤哥,”云汀的语气温柔又宠溺,“我怎么舍得。”
江南峤这才放了心一般,伸出手,像树袋熊一般紧紧搂住云汀。
这个动作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,仿佛他正拥抱着他的整个世界。
夜已深了,他的眼皮沉沉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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