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这样,咱们这行的传统啊,唉。”
“可假设真是存心的,那也有点太蠢了吧?最近本来就风雨飘摇的,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搞事情,那不是给自己找事儿么?”
“说不定就是因为快到总决赛了,干脆连面子上的和谐也不装了,直接正面开干?就看谁刚得过谁呗?”
“不是没可能……唉,网上撕得那么凶,也不知道今天这三公录完,回去又是什么情况。”
“我现在就觉得有一天是一天吧,搞不好节目今天还在,明天就没了,到时候选手还没下岛,咱们先下岛了……”
正聊到兴头上,对讲机里传来现场导演组组长大嗓门的呼唤:“云汀导师组,《漫金山》舞台,十分钟后正式开始,请相关人员提前就位!”
闻言,实习生们立刻作鸟兽散,喻媛则匆匆赶往候场室。
一组人此刻都做好了妆造,看起来是俊美鲜嫩的一队帅哥,然而只有喻媛清楚,这短短的一夜之间,他们都经历了什么。
昨晚云汀和钟澄的诊疗各自持续到了半夜,而后他们又在医院里碰了头,几乎是在病床上完成了对舞台走位及动作的修改。
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,更何况本来只有八个人的舞台,如今两个人都挂了彩,改动的幅度之大自不必说。
一组人焦头烂额,一直探讨到天亮,才将修改方案最终确定下来。
然而定下方案只是个开始,原先的走位几乎被完全推翻,动作也发生了不小的改动,一切都需要重新记忆和练习,可留给他们的时间只剩下区区几个小时。
几个出过道的练习生倒还好,本身实力强,舞台经验相对丰富,学得也更快,贺新朗和宁皖这两个纯新人就难多了,几乎是抓紧了一切时间展开练习,努力将新动作刻入肢体记忆。
钟澄的part改的大多是手部动作,肢体的其他部分倒没什么妨碍,云汀却得忍着脚痛,动作幅度还不能太大,更多的得靠上了台的那一针封闭来支撑,几乎全看临场发挥了。
马不停蹄地忙到下午,整组人都没怎么合眼,一直到做妆造时,才趁着片刻的功夫眯了一小会儿,此刻全靠厚重的舞台妆遮住满脸的困倦。
这会儿收到通知后,几人便站起身来,准备去往上台口。
江南峤看向云汀,不由自主地蹙了眉:“感觉怎么样?”
云汀已经提前注射了封闭针,此刻行动看起来与平时一样,从外表看不出半点异样,然而江南峤却知道,他藏在演出服里的脚踝已经比昨日还要肿胀。
“好着呢,”云汀温声道,“不用担心。”
一旁的钟澄右手处已经用丝带钩织缠绕,巧妙地遮住了略显突兀的手部包扎。丝带是夏时昳连夜帮他设计的,乍一看果真是风流潇洒,飒气十足。
钟澄一时间没忍住,抬手挥了几下,立刻被夏时昳制止:“你小心伤口!昨晚还渗血呢……”
这种时候,钟澄还有心思开玩笑:“你看,这个像不像古代的剑客手里的护掌?就是行走江湖之前……”
说着,他瞥一眼夏时昳,低声说,“美人为他缠上的那种。”
“还有心思琢磨这个,”夏时昳瞪他一眼,“动作都记熟了么?”
他们两个舞担,顺个新动作自然是不在话下,队里几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却不尽如此。
上场前的最后几分钟,宁皖和贺新朗仍在上上下下地比划着,跟段卓尔和卫恒确认动作。
“冲他妈的!”做完副歌部分的动作后,趁着此刻周围还没旁人,贺新朗抓紧最后的机会,颇具中二气质地喊道,“今儿晚上就用大水冲了阎王庙!”
一片嘻嘻哈哈中,众人走出候场室,来到上台口,进行最后的设备检测。
这个视角,能隐隐约约地看到观众席中翘首以盼的粉丝们。
他们这一组的整体人气本就不低,昨夜的事在网上流传开后,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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