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顾不得别的,径直扳住云汀的下巴,吻住了他。
云汀怎么能把玩笑话都说得这么好听?
江南峤的心好似都被他扯成了两瓣,一瓣已经失了重力,丢了痛感,轻飘飘地飞上了天。
伤口和血迹,则都留给另一瓣来承担。
江南峤像以往一样,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个吻上,而云汀依然毫不抗拒,甚至予取予求,于是彼此都亲得气喘吁吁。
呼吸的间隙,江南峤说:“再叫一声。”
“原来小朋友喜欢听这种话么?”云汀低低喘着气,笑得人意乱情迷。
此时此刻,江南峤一点都不想从云汀嘴里听到“小朋友”这个词,他不欲多言,闷声应了:“嗯。”
云汀便揽住他的脖颈,从善如流地在他耳边轻声唤道:“老公。”
浑身上下的火气尽数冒到了头顶,江南峤将云汀压在身下,再度狠狠地捉住他这副勾人的唇舌。
亲吻几乎变作啃噬,有那么一瞬间,江南峤简直恨不得咬掉云汀的舌头,叫他再也不能张嘴说话。
如此一来,刚才那声轻呼,就会成为他说过的最后一句。
这个想法实在太过病态了,哪怕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,还是令江南峤兀自震惊。
这绝不是从前的他会下意识里冒出来的想法。
云汀就快要让他变得疯魔。
偏偏身下的人丝毫不惮于为他再添一把火。
“小峤,”云汀喘着气,在他耳边说,“这句也是开玩笑的,你可别忘了。”
第77章 小牛耕地
“这也就在家待了一周,您这是吃了多少豌豆黄啊?”
夏时昳趴在床头,抬眸看向贺新朗,托着腮调侃道。
“不是吧?”贺新朗转身望向宿舍门口的仪容镜,有些紧张地伸手捏了捏脸,“有这么明显么?”
“倒也没有那——么明显,”夏时昳说,“可上了镜,那一斤就抵十斤了。”
“你别吓唬他了,”卫恒看他一眼,又转向贺新朗,“说不定就是舟车劳顿,有点水肿而已。”
“明早我帮你带冰美式。”一旁收拾东西的江南峤接了一句。
“还是峤哥最贴心,”贺新朗夸张地作出一副感动的神色,“哪像他们,就会打嘴炮。”
大家早就混熟了,知道彼此都是在开玩笑,夏时昳颇不以为意地“嘁”了声,也看向江南峤,忽而发觉了什么:“峤哥,这大过年的,你没贴膘就算了,怎么看着还瘦了?”
江南峤的动作顿了一下:“有么?”
夏时昳的这句话自然是无意,却问得他颇有几分心虚。
江南峤没感觉到自己是不是瘦了,但过年这些日子,他胡天胡地地缠着云汀折腾了好几天,比平时坚持健身的运动量还要大,要真是瘦了点,倒也不稀奇。
“小峤,你上哪过的年啊?”夏时昳当然不懂得他内心的思虑,已然露出几分心疼的神色来,“是不是都没吃上什么好饭?”
“……不至于。”
甚至吃得还挺好,顿顿都是天王亲手做的。
江南峤清了清嗓子,答道,“朋友家过的。”
“朋友?”夏时昳重复了一遍,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个圈,继而露出几分促狭的神色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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