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爱。”
“追星?”贺新朗问,“追谁?”
“现在就官宣了一个PD,”夏时昳说,“还能是谁?”
“噢噢,云汀呀,”贺新朗附和道,“我也喜欢他!这么说,我也算是来追星的了。”
“天王谁不喜欢,”夏时昳小声说,“此喜欢非彼喜欢。”
“算起来,我跟云汀年龄也没差多少,人家都天王了,我还在当练习生,”卫恒苦笑道,“你说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。”
“机遇问题,不能都拿年龄说事,”夏时昳宽慰一句,又感慨道,“不过他那才华可真是天生的,嫉妒都嫉妒不来。”
“人家毕竟不像我们,得靠粉丝吃饭,”卫恒说,“大众基本盘摆在那儿呢,连我们家火锅店都天天放他的歌招揽生意。”
“天王确实是有人格魅力,”贺新朗感慨道,“怪不得都渣成那样了,我的曼缨女神还对他那么死心塌地。”
听了这话,原本沉默许久的江南峤突然开了口:“他不渣。”
看样子的确是喝得有点上头,他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复平日里的沉着端方,这副急匆匆反驳的模样,倒是颇有几分脑残粉的架势。
“这都说不得了?”贺新朗忍不住想笑,“他业务能力强归强,在感情这方面确实人品待议吧,毕竟私生女都实锤了。”
“他又没回应过,怎么就实锤了?”江南峤不满道,“说不定是另有隐情呢。”
“小峤怎么这么单纯啊,这个圈子里哪有人真的清清白白?”卫恒也被他逗得笑起来,“里面的水可比你想得深多了。”
江南峤沉默片刻,垂眸道:“他跟别人不一样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卫恒饶有兴味地追问。
“他的音乐,”江南峤说,“很孤独。”
这话又逗得那两人哈哈大笑起来,说这孩子真是傻得可爱。江南峤闻言便不再说了,只是默默端起杯子,又灌了一大口。
一顿晚饭吃了不少时间,天儿也聊得差不多,眼看着就快到睡觉的点了,几个人收拾了一下垃圾,便各自回房,卫恒和贺新朗还不忘叮嘱夏时昳看着点江南峤,可别让他耍酒疯。
耍酒疯当然不至于,就是人稍微傻了点儿。
平日里看起来是个高冷酷盖,一身远超过生理年龄的早熟气质,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住了个小孩子的灵魂,喝了酒就原形毕露了。
倒是突然多了不少人气儿,还挺可爱。
江南峤的手机响个不停,他直接掏出来公放了语音消息,夏时昳听出来对面是个中年男人,似乎是在劝他去参加什么比赛。
夏时昳没过问,江南峤倒是难得主动地对他开了口:“我不想参加人工智能大赛。”
夏时昳不怎么了解他们学霸的具体业务,只好顺着他的话问:“这个大赛很重要吗?”
“不重要,”江南峤摇摇头,又说,“但是导师威胁我,说会影响保研。”
夏时昳是正儿八经的舞蹈学院毕业的,虽然不懂什么人工智能大赛,但说到保研,他多少还是明白其中利害:“可是保研还是很重要的啊?”
“不重要,”江南峤又摇了摇头,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工科学霸的世界毕竟距离夏时昳的生活太远了,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出言安慰,只能顺口问:“那什么有意思?”
江南峤退出微信,盯着手机屏保看了一会儿,说:“老婆有意思。”
……虽然人在喝醉之后说什么话都不奇怪,但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虎狼之词,还是令夏时昳险些喷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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