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,血猎只是将你们这些可怜的孩子当弃子,丢来这里,白白送死?”
几人浑身一颤,瞳孔骤缩,喉咙干涩得久久无法出声,眼眶不受控制地变得通红。
“没有意义,没有价值。”
血族悲悯地垂下了雪色长睫,神性如雕塑,眸底却藏匿着居高临下的嘲弄,腥红冷芒转瞬即逝。
“除了我的惋惜,什么也得不到。”
言罢,捏着少女脖颈的苍白大手随意一掰。
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那少女脖颈被拧断,扑通一声摔倒在地,眼尾泪水也随之滚落,洇入地毯。
其余二人也被一同处理。
泽兰起身,摘下手套,扔到了亲卫手中。
哈徳轻声道:“近日血猎组织异动颇多,恐有预谋。”
泽兰不置可否,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弧度,碧眸阴翳,“无非是暗杀,偷袭,威胁,翻不出什么新意。”
“人类自诩清高,贪婪的劣性比之我们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三具尸体被侍从抬走,泽兰淡淡扫了一眼,“这是什么,他们认为的正确道路和必要牺牲吗?”
一声嗤笑,“愚不可及。”
术颔首,为主人献上美酒。
今日借血猎之手除掉了几个不忠心的墙头草,还威慑了一番其余人,他心情甚好。泽兰懒散地靠在窗边,凉薄的视线落入平淡无澜却暗潮汹涌的漆黑海面。
术趁机开口:“小少爷已经联系了管家,查了一番,少爷上午只是躲在医务室睡觉。”
哈徳问:“少爷是又不舒服吗?”
术摇头,“小少爷虽收了个血仆,却始终没有吸食人血的意思。”
肩头长发滑落,血族俊美苍白的面容被月光映照得冷冶辉煌,浅色长睫下,碧色眼眸染上了烦躁的腥红。
“不省心的坏孩子。”
……
沅愫打了个喷嚏,341立刻叫嚣今天不准再吃冰淇淋了!
少年没搭理,给管家回拨了一个电话。
管家接到时,松了口气,话语中带着真心实意的关切,“少爷以后务必要将通讯设备带在身上,您身体不好,如果突然联系不上,我们会很担心的。”
沅愫听着管家唠唠叨叨地嘱咐,他一一应下,看了眼时间,道:“要上课了,先挂了。”
管家微妙地一顿,少年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对方那瞬间的迟疑。
他道:“是还有什么事吗?”
管家手握座机,白手套在机身上缓慢抚摸,他望向楼梯上那一副半掩在红色天鹅绒之后的油画,语调温和:“没什么,泽兰先生很担心您,也是先生告诉我我才知道您一上午都没进班级。”
“?”
沅愫震惊得无以复加。
不是我请问呢?
他那个冷漠的舅舅不挺讨厌他的吗?上次给泽兰打电话撒娇那狗东西对他也没个好脸色,现在自己才断联一上午,泽兰竟着急上了?
管家哄他的吧?
“什么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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