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调皮的皱了皱鼻子:“现如今我是君, 你若是不爱我,我就把你关起来,你若是爱上姑娘家,我就剁了你的命根子。”
耿耀:......
他带着彦遥的手往下,让他感受到那蓬勃之力。
“你舍得剁了?”
彦遥:......好吧!是舍不得。
使坏的捏了下,道:“我们生个孩子吧!御医也说哥儿年岁越大, 越难有孕, 若是此生无法和你生个孩子, 阿遥心有遗憾。”
他有些着急了。
头发已擦的半干,耿耀把帕子丢在桌子上,把人打横抱起, 还未到床边就已吻上了彦遥的唇。
“好,把那些都留给你,阿遥给我生个孩子。”
鸳鸯肚兜被丢在床外,一夜红浪翻滚,耿耀餍足的抱着人,彦遥在他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去。
现如今要孩子依旧不是合适时间。
国事非一朝一夕之事,再有耿耀要出兵边外,不知何时能回。
彦遥觉得自己办国事之余可以顺带着承受孕育之苦。
耿耀心疼他,但彦遥已是发急,再拖真恐成了遗憾。
只是如此一来,若真的有孕,自己不能陪他左右怎能放心,彦遥又是个委屈不肯对除他之外的人说的。
耿耀有些睡不着,他手覆在彦遥腹部,没忍住又贴上了彦遥的唇,在上面辗转反侧了片刻。
若论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,真的是彦遥。
彦遥为他付出良多,为他牵肠挂肚良多,而他,对彦遥愧疚良多。
当年自己远走边关留彦遥在宁安县。
那时重逢自己蠢笨着了于贵的计,害的彦遥吃尽了委屈和眼泪。
日后再留彦遥一个人在国都,独自孕育孩儿,那这罪此生难还。
“对不起。”不知何时,耿耀把这句话呢喃了出来。
不知何时,彦遥醒了来,他抚摸着耿耀侧脸,道:“没关系。”
“阿遥说过的,只要你心中无旁人,只有阿遥一人,阿遥生死相随,什么苦都能吃,委屈亦不是委屈。”
“耿哥哥,阿遥不是你庇护百姓路上的绊脚石,你想做的尽可以去做。”
有些睡不着了,彦遥躺在他臂弯,道:“还记得那年柳玉成找事,你念的那首歌词吗?可以再念给我听吗?”
两人亲密无间,两人发丝交缠,耿耀嗓音醇厚低沉,他轻轻唱着那首歌。
《当你老了》
彦遥闭着眼听,末了,他嘴角微扬,道:“你说谎,你当时说的是只记得词,不会唱。”
耿耀低声笑:“我做不来在大街上唱歌的事,只念词就已经把我尴尬的恨不得转身走了。”
“我喜欢听。”
“那以后只唱给你听。”
当年初听祇字,是在宁安县城外桃林处,两个黑齿人话语中提及时多有崇拜仰望。
后来是青龙山上。
再后来,是守城时的几番突变,先是有人在城楼喊城内无兵,再是戴正平夫郎混乱开城门之举。
【蝼蚁与野兽共存,日月与繁星高悬与天,不妨降下神祇,砍杀野兽,重塑日月,人间大同也。】
戴正平从他夫郎处听到的这句话,耿耀一直都记得。
但当时顾及不到,也就压在心底未曾调查。
现如今他欲出兵边关,自然想把这事弄个明白。
这事当年纪隗应上报过,朝廷也查过,只是虎头蛇尾的没查出个什么因果。
耿耀把那些有记录的档案一一找出。
彦遥批改奏章,耿耀在同一条长案上翻看往年档案。
“可有收获?”秋雨来换茶,彦遥搁下笔揉了揉发酸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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