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人忘的惨剧,想赴边关,又怕误了他,就算憋的青筋直跳也忍了下去。
“那今日补上。”彦遥说。
“好。”耿耀。
两人在山上待了两日,彦遥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吃了多少次,耿耀不是在喂他就是在要他的,有几次还是边喂他吃东西,边......
下山的途中彦遥还在睡,被山路颠醒就骂一句畜生耿耀。
四下无人,耿耀当下就把彦遥上半身按在马背上,片刻后,在彦遥如遭雷击后的神魂颠倒中,耿耀道:“这才是畜生。”
侧脸贴着油光顺滑的马背,彦遥已是哭都没声音,他这夫君真的好畜生,怎么会,怎么敢在马上就......
这天气耿耀也怕彦遥冷,故而衣服都没敢动他的,只露了那一处。
此刻马蹄踩在坎坷山路上,自带的颠簸让耿耀差点缴械投降,无需他自己做什么,只要如此,就已是触及灵魂。
痛苦又折磨,当真是别有滋味。
临近军营,彦遥靠在耿耀怀里哭泣道:“杀猪郎,你出来。”
耿耀觉得自己真是坏到头了:“怕什么,别人又看不到。”
衣服一盖,除了身下马匹,无人看得出内里污秽。
彦遥知道耿耀不会放过自己,也就放开了承受着,反正耿耀不是那等不知道分寸的人。
耿耀因彦遥的顺从失笑,他俯身吻了吻彦遥发出破碎声音的唇角,随后与他分开,替彦遥整理好那处衣服。
太过突然,彦遥唇边微张,双眸迷离,犹如快要渴死的鱼儿。
骏马停在主帅军账外,耿耀直接把彦遥抱到军帐内,放下厚重帘子,把人放到床上。
直到这事耿耀才发现,彦遥的里裤已经被那痕迹打湿了大半。
耿耀意外道:“这么多次?”
彦遥:......
他挥开耿耀的手,翻身侧身朝里,拉着被子蒙着头,已是羞的没脸看他。
他嘀咕道:“你也不怕死我身上。”
耿耀拉下来一点被子,贴着彦遥耳边道:“死你身上也值得。”
那炙热呼吸让彦遥耳朵发痒,嘴角却不由的扬了起来,他的身子让耿耀爱不释手,这让他高兴又得意。
耿耀见桌上有个包袱,想着应当是彦遥衣物,走过去翻出了内裤和里裤。
他又让人打了热水来,简单擦拭一番后帮彦遥换了干净衣物。
彦遥趴在床上看着搭在椅背上的里裤,轻轻扯了扯耿耀衣袖。
“怎么?”
“这个扔掉,不要了。” 他脸红似三月桃花。
他自然不会手洗衣物,但这上面都是他的痕迹,他脸皮就算厚如城墙,也是不要了。
耿耀坐在床沿,只觉得自己心中有头粘人的野兽,一看到彦遥就想亲亲抱抱爱爱。
他扫了眼裤子,笑道:“为何不要,我等下给你洗了,留作纪念。”
彦遥:“什么纪念?”
耿耀俯身吻他:“第一次在马上和阿遥做A,阿遥湿了整条裤子的纪念。”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