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,反反复复, 他已臣服在耿耀给予的欢/爱里。
中间一度昏死过去, 可又在那难以言说的滋味里活过来。
额角挂着水珠, 彦遥除了这张诱人的脸, 其他地方已经遍布吻痕,就连最不可对人言说的地方都有。
耿耀抚摸着彦遥还未回神的侧脸, 怜爱道:“还好吗?”
彦遥目光如留在了刚才的朦胧里, 视线无焦点, 过了许久, 他才声若蝇蚊的问:“阿, 阿遥给你痛快了吗?”
不是他羞的不敢大声说话, 而是嗓子哭的发不了声。
耿耀失笑,在他眼帘落下一吻:“嗯,很痛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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彦遥露出一抹笑意,心里又酸又甜又心疼。
今日这般对耿耀才算是痛快吗?那以往情事,看来耿耀还是多有顾忌他,不曾放开手脚来和他......
现在天已凉但是还能睡会, 耿耀拿着衣袍包住软成一汪水的彦遥回房。
耿耀迷迷糊糊中察觉有人在捏他鼻子, 睁开眼捉住那只调皮的手, 笑道:“不累?”
彦遥脸上有着未褪的绯红:“不是,阿遥就是想告诉杀猪郎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杀猪郎今日痛快要阿遥,阿遥很喜欢, 也很......”
其中滋味他一时不知道如何形容。
耿耀挑眉道:“爽?”
彦遥抿着唇想了想,脸上却越来越红,最后揪着耿耀耳朵,趴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阿遥觉得自己死了好几次,又成仙了许多次,阿遥很爽,杀猪郎日后可在阿遥身上放开手脚。”
他想要耿耀次次痛快。
耿耀抱着他乐出声来:“彦遥,你知不知羞?”
彦遥回抱着他,闭上眼睡觉,嘀咕道:“你又不嫌弃我如此行事说话,我害哪门子的羞。”
他以前连同房是什么都不知,自耿耀走后他恶补了许多,连旁人夫夫是如何相处的都留意了许多。
旁人大多同床而眠,而耿耀和他只要同床就必定相拥而眠,还是很紧密的相拥,彦遥很喜欢这种贴合,这个温热胸膛是他的整个天地。
不过...
“杀猪郎你不中用。”彦遥吐槽了句。
耿耀:......
“提了裤子不认账?你刚才不是还说很爽的。”
“不是这个,你上次把那东西留在了阿遥的...阿遥都未曾有孕。”议事厅太师椅上的那一次是两人放纵,也是唯一一次把那物留了进去。
之后耿耀就又开始有意避之...
彦遥猜的透他的想法,现如今时节,确实不适合要孩子。
再后来耿耀说若成大业让彦遥坐高堂,就更是不便有孕。
只是...彦遥心中每每想起还是多有遗憾。
现如今前路无期,不知何时才能有个杀猪郎的孩儿。
耿耀摩挲着他额角,笑道:“这可不怪我,我给了,是你自己没留住流了一地。”
等人走后他掀开帘子,入目就是一滴下坠的...那地上已经...
彦遥生气:“我又不知道。”
当时那里已经没了知觉,他完全不知。
耿耀道歉着哄了几句:“阿遥是真的很喜欢孩子?喜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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