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公主,轻了又轻,谁人在乎?
打不起,议和就是双方唇枪舌战,你说我的过错,我说你的过错,大景这边无过错,除了长乐公主。
“耿将军若来助八殿下,八皇子登基后可保李家和婉妃一二。”
至于化名为李萱的长乐公主,根本无需寻找,是死是活也不重要。
八皇子安静喝茶,端的一副明君之相,对玄机的话却未曾反驳。
耿耀觉得此事甚是可笑,还没上位就已经筹划着割城议和了,这样的掌权者要他作何?这样的政权,已没有存在的必要。
玄机瞥见他眼中那抹讥讽,垂下眼帘,慈悲目中闪过了然的笑意。
他道:“耿将军,八殿下势弱,却也有势弱的好处,耿将军若是跟着誉王,他成倒还好,败了你耿家一门也就没了。”
“跟着八殿下,他因手里无人无兵,皇上多少对他有几分信任,到时他和皇上进言两句,能让你和吴将军名正言顺入宫护驾。”
“你和吴将军可见机行事,若是成了,你们是从龙之功,若是败了,与你们也并无损失。”
“安稳能退,只有八殿下可以给你。”玄机道:“你和端王已是生死仇恨,誉王又对你多有算计,他目视甚高,并无容人雅量,你在边关操劳,高坐是这样的君王,怕也是不和。”
“人自然要往远处看,皇上现如今共四位皇子,十六皇子四岁,已无夺位可能,剩下的三位,端王,誉王,八殿下,耿将军可自行琢磨。”
“耿将军帮八殿下无人知,八殿下输了对你无碍,若是耿将军拒之...八殿下赢了对耿将军可就是天塌地陷般的灾难。”
玄机能言善道,条理分明的说着威逼利诱,书房一时间成了他的主场。
耿耀笑意不达眼底,道: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八殿下觉得自己是黄雀,可没想过身后还有一位?”
玄机笑意深了些:“耿将军可是说当今陛下?”
他直接揭开谜底道:“陛下妄想成仙得永生,故而一直不敢立储君,现在也是想一箭双雕除了端王和誉王。”
“耿将军觉得陛下是最后的那只黄雀,但说不准,八殿下还在黄雀身后。”
“不到最后时刻,谁又知谁是螳螂,谁是黄雀呢!”玄机闭上眼,又念了一声佛号。
天家父子情浅薄如刃,至于延平帝死不死,这个已无需耿耀问。
杀兄的念头都有了,弑父好像是顺手的事,要延平帝的命,确实是只有八皇子做最为顺手。
延平帝防着端王和誉王,无论是真病还是假病都不会让他们近身,八皇子这些年怯懦的什么都不求。
无兵无权无拉拢,延平帝生病只有他还能坐在床沿喂喂汤药。
名正言顺入宫,对耿耀来说确实是个诱惑。
是否助八皇子一臂之力,答案耿耀一直未吐口,八皇子手拢在袖口,面露不愉。
玄机却依旧笑意不改:“既然李家九族无法让耿将军做决断,再送耿将军一份大礼如何?”
耿耀:“说说看。”
玄机说出两个名字:“纪隗应,孙洪游。”
耿耀端茶半晌:“玄机大师说的在理,只是,牢中潮湿寒冷,我夫郎已经在里面待了许久......”
玄机闻弦知雅意,接道:“耿将军说的是,耿夫郎贫僧曾见过一面,机灵活泼,身子骨清瘦,确实是受不住牢狱之苦。”
“此事他乃是无辜,确实也该出来了。”
耿耀余光瞧了眼八皇子,道:“多谢!”
这俩人也是有意思,一主一谋士,也不知道谁主谁辅。
玄机一切代劳,八皇子倒也没有不满之色。
送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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