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耀:......
他负手而立,瞧着这少年哥儿演戏。
只见少年哥儿一步步退到床榻上,跪坐在床榻掀开了床板,露出里面一个黑乎乎的洞口。
耿耀:......八皇子人才。
少年哥儿:“将军,请进。”他用手指了指木板下。
耿耀抬步过去,手抚开挂起来的床幔,弯腰跳了进去。
冯如松被关在门外完全不知什么情况,当屋里传来哥儿情动的一声喊,他吓的差点没当场魂飞魄散。
侧身朝屋里看,屋内的影子投射在门窗上,那一高大一娇小的身影交叠在一块,分明是...分明是...
再有那哥儿情动声音,冯如松:......腿软了。
彦少爷还在牢里关着呢,他大哥怎来这处寻花问柳了?
缓了好半天,冯如松实在是适应不了这个场面,他走远了几步,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。
心中那叫一个煎熬,大哥今天是来办正事的,心中肯定有成算。
但是现在他眼见为实,是不是应该闯进去把人拉出来?
猛然间,他朝着院墙一角大喝一声:“谁?”
房内少年哥儿被这一声喊吓了一跳,他手中皮影都晃动了下,那交缠的身影分开变形,他忙又让两个皮影合成那般恩爱缠绵模样。
视线里一片漆黑,耿耀摸了下两侧土壁,顺着路径往前走,那昏昏暗暗的光线从拐弯处而来,耿耀隐隐看到一道老瘦人影。
赫然是刚才开门的老者。
那老者提灯上前,恭敬道:“将军,我家主子势弱不敢招摇,委屈将军之处还请见谅。”
耿耀意味不明的笑道:“如此见面法子,确实是挺出乎意料。”
老者引着耿耀往前走,没再多说。
每个转弯都分了岔路口,若是无人带,怕是早已绕晕,耿耀在心里说了句:怨不得八皇子能活这么久,确实是谨慎。
“不给我蒙面,就不怕我记住路线?”
老者笑道:“已够委屈将军了,莫不敢再给将军蒙面。”又道:“我家主子熬了多年,此时也已经到了最后,成败再次一举,成了,这处就用不到了,败了,这处也用不到了。”
耿耀:“你这话说的倒是坦诚。”
弯弯绕绕的在地下走着,绕到最后耿耀都快迷糊了,终于来到尽头,老者踩着木梯而上,在上面敲了三下。
随后头顶木板被人掀开,明亮的烛光隐射下来。
老者提灯下了木梯,立在一旁笑道:“将军请。”
耿耀道了声多谢,踩着木梯上前,一只劲瘦有力的手伸下,是来拉耿耀上去的。
耿耀握住那只手,被他拽了上去,站稳后又道了句多谢。
那人弯腰把木板复原,道:“吴边宁。”
耿耀:“耿耀。”
这处是八皇子的书房,八皇子站在一处依旧在笑着,只是那笑少了怯懦。
他被忽视在一旁也不恼,笑道:“两位都是众人皆知的人物,想必不陌生。”
吴边宁和耿耀都道了声听过。
房中共有四人,耿耀,吴边宁,八皇子。
另一人立在八皇子身后,手拿佛珠,笑脸慈悲如菩萨,耿耀觉得有些眼熟,但一时竟想不起哪里见过。
那和尚走出,双手合十,问候道:“贫僧曾和耿施主有过一面之缘,在建善寺中,不知施主可还记得。”
此人正是建善寺玄机。
耿耀想起往日,回了一礼,笑道:“不曾想师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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