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,却没尝过滋味总是可惜的,阿遥让杀猪郎尝尝阿遥的味道。”
他搂紧耿耀脖颈,在他耳边呢喃:“耿哥哥,阿遥是最好的。”
刹那间,如万箭齐发射入耿耀胸腔,他手指插入彦遥发中,道:“阿遥是最好的。”
烛光跳动,发出啪的一声响,彦遥因搂人的动作衣袖半褪,衣襟下是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,他双腿微蜷,丝绸料子随之滑动。
他,未曾穿里裤。
这是他最后的挽留,他用自身做饵,他给他温柔乡,他为留他放下身段做如此放荡之事。
他说若有不足之处,阿遥改之。
是他之承诺,你若不走,我愿每晚如此,就算你不要我,我也会用唇舌让你醉sheng梦si。
杀猪郎,阿遥的温柔乡,你留不留?
温柔乡,英雄冢...
杀猪郎,不走可好,不走可好,当阿遥一个人的英雄。
身后的臂膀禁锢的彦遥后背泛疼,那包裹着他侧腰的手掌松了紧,紧了松,最后发了颤。
当察觉到肩头温热,彦遥有了答案。
他忍不住笑了:“杀猪郎,你怎又哭了。”
“阿遥,等我三年。”
“哦。”彦遥问:“三年不回呢?”
夜,静静的,过了许久许久,耿耀打横把人抱到床上,吻了吻彦遥眉心,道:“三年不回,阿遥可自选人改嫁。”
彦遥有些困了,闭上眼道:“哦。”
很是奇怪,彦遥睡着前还在想,杀猪郎明日就要走了,他怎么还泛起困来了。
彦遥拉着耿耀的手,放在自己腹部,喃喃的撒娇:“杀猪郎揉揉,好多,阿遥喝的好撑。”
刚才景象尽数浮现脑海中,彦遥跪坐着,边抬眸看他,边大口..着。
那双眸子如含着一汪湖水,楚楚可怜的流着泪。
耿耀:...怕惊了彦遥,耿耀动了动身子,把又强势而起的地方藏了藏。
他的这个祖宗,真是要人命的妖精。
怀里的人真的睡了去,耿耀苦笑不止,他都佩服自己。
为何要走,为何要走,你就是一个凡夫俗子,天道劈散你灵气,你已无责任。
这几句在耿耀心里徘徊不去。
为何要走,家人伤心,彦遥把你当依靠,为何要去边关。
世事难料,或许还未到边关就出意外没了命。
彦遥这几日温柔小意,一句一个耿哥哥,他索吻把耿耀的手往衣服里牵,今日更是放下身段跪坐给他口。
要说耿耀未曾动摇过决心,那是骗人的鬼话。
几次三番,我不去的话都来到唇边,三番几次,他都已经抱住彦遥,想撕碎他的衣服,让他在他身下哭的死去活来,干的他三天下不来床。
可是啊可是。
我是耿耀,我五岁入学宣过誓言,现在已无人知道,无人在意,可那字字句句跟着我长大,已经烙印在我骨髓血液里。
阿遥,我想去看看。
我不知道能做什么,也不知道能改变什么,或许什么都做不了,或许什么都改变不了,可是我总得做些什么。
离去在所难免,耿耀不想招摇,让阿贵先一步牵着马出了城,自己坐了彦遥的马车出城。
桃林结了新桃,桃花落了满地,枝头还剩下少于。
耿耀牵马走着,重复那句话:“等我三年。”
彦遥故意道:“若是等不了,或是你三年未回,等你回来我已另嫁他人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半晌,耿耀认真道:“要是真的是这个结果,你幸福我祝福你,他对你不好就合离再跟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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